文章信息
- 姜德友, 吴佳姝
- JIANG De-you, WU Jia-shu
- 龙江著名医家华庭芳教授治疗痫症经验
- Experience of famous Longjiang Medical School Professor HUA Ting-fang in treating epilepsy
- 天津中医药, 2017, 34(8): 510-513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17, 34(8): 510-513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17.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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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17-03-15
龙江著名医家华庭芳教授一生钻研医术,博极医源,精勤不倦,治疗中更是仁心仁术,以己度人,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无不信服求医。华教授出身中医世家,却从不自满自得,反而勤奋学习,白首穷经,医学积淀深厚,故而临床中得心应手,疗效显著,名震一时。因此,华教授治法方药自成一派,笔者以管窥豹,总结华教授治疗痫症的临床思路与经验以抛砖引玉。
痫症是一种反复发作的神志异常病证,又称“癫痫”,俗称“羊痫风”[1]。东北地区多称其为羊角风,其症状为猝然仆倒、不省人事、角弓反张、口角流涎、两目上视、口中怪叫、醒如常人、心烦、不避水火、项强、手足拘挛、有咬破口舌者,或发病时作五畜声(即鸡、马、牛、羊、猪)等。
1 病因病机早在《黄帝内经》时期即对痫症的病因病机有所论述,《素问·奇病论》曰:“人生而有病巅疾者……,此得之在母腹中时,其母有所大惊,气上而不下,精气并居,故令子发为巅疾也。”此处巅疾由于时代背景的原因实为痫症,明确指出先天痫症的机制。宋代陈无择于《三因极一病证方论·癫痫叙论》有言:“癫痫病,皆由惊动,使脏气不平,郁而生涎,闭塞诸经,厥而乃成;或在母胎中受惊,或少小感风寒暑湿,或饮食不节,逆于脏气,详而推之,三因备具。风寒暑湿得之外,惊恐震慑得之内,饮食饥饱属不内外。”指出痫症不外乎三因所致。至清代王清任时期,于《医林改错》明言:“试看痫症,俗名羊羔风,即是元气一时不能上转入脑髓。”提出痫症发生与元气虚衰密切相关,又创龙马自来丹、黄芪赤风汤治疗瘀血所致的痫症。华教授总结前人经验又与现代医学相结合,认为痫症得之原因不一,先天而得者,多由胎儿在母腹中受惊久伏,出生后发作;后天而得者,或因跌扑损伤后脑,或因热病后消灼脑神经,或因痰迷、血瘀、气滞等病理产物内阻,或因情志异常惊恐忧思所致。华教授又一针见血指出,轻症痫症尚可治愈,重症治疗困难,仅能延长发病间隔,缓解现症。
2 辨证思路痫症治疗首辨病性,辨属风、痰、热、瘀何者致病。次辨病情轻重,当注重病发持续时间长短及发作间隔时间长短两者。临床上症状的轻重与邪正盛衰密切相关。华教授辨证别具一格,以阴阳辨证、脏腑辨证为主。
2.1 阴阳辨证华老治疗痫症首辨阴阳。隋代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小儿杂病诸候·风痫候》明确指出:“病先身热,瘛瘲,惊啼叫唤,而后发痫,脉浮者,为阳痫,内在六腑,外在肌肤,犹易治。病先身冷,不惊,不啼唤,乃成病,发时脉沉者,为阴痫,内在五脏,外在骨髓,极者难治。”明代刘宗厚在《玉机微义》提出:“阳痫……宜用寒药以攻之;阴痫……宜用温平补胃燥痰之药治之。”可见阴阳辨痫分治由来已久。阴痫阳痫治法不一。以阴阳为纲,将癫痫急性发作予以不同治疗,可以获得良效[2]。阳痫常见于素体阳盛之人,初发者多,多因风火痰热闭阻清窍而生,治以熄风涤痰,清心降火之法。阴痫常见于素体虚寒之人,或痫症日久不愈,多因寒痰夹风蒙蔽神明所致,治以温化寒痰,顺气定痫之法[3]。华教授对阴阳辨痫的理解更加细化处理,指出常在夜间发作的多属阴痫,常在日间发作的多属阳痫。龙江大地气候寒燥,饮食肥甘厚腻,阴痫者多因寒凝血脉不通,阳痫者多因痰火郁怒。华教授治疗阴痫多用活血驱风定痫之法,阳痫多用清热攻下重镇之法。
2.2 脏腑辨证华教授治疗痫症次辨脏腑。唐代孙思邈所著《备急千金要方》于卷五有言:“肝痫之为病面青,目反视,手足摇,……心痫之为病面赤,心下有热,短气息微数,……脾痫之为病,面黄腹大,喜痢,……肺痫之为病,面目白,口沫出,……肾痫之为病,面黑,……。”明确将痫症分成五脏痫。明代王肯堂所撰《证治准绳》曰:“面赤目瞪,吐舌啮舌,心烦气短,其声如羊者,曰心痫。面青唇青,两眼上窜,手足挛掣反折,其声如犬者,曰肝痫。面黑目振,吐涎沫,形体如尸,其声如猪者,曰肾痫。面如枯骨,目白反视,惊跳反折,摇头吐沫,其声如鸡者,曰肺痫。面色痿黄,目直,腹满自利,四肢不收,其声如牛者,曰脾痫。”其中对于五脏痫的描述虽仅限于儿科,但仍对后世理解起到启迪作用。痫症主要责之于心肝[1],储水鑫老师认为癫痫病位在肝[4],周仲瑛教授指出癫痫主病之脏在心肝[5],郭亚雄老师认为小儿癫痫病位在脾[6]。国医大师张学文教授常综合运用化痰、熄风、化瘀、通窍之法治疗癫痫[7],通过其对治法的描述可见,张教授治疗痫症同样着重心、肝、脾三脏。龙江人饮食肥腻,脾为生痰之源,故而龙江地区痫症患者,病位多在于心、肝、脾。华教授将对五脏痫的判定与五华、五体、五官密切结合,出现手足拘挛病在爪明显者为肝痫,出现肌肉强直病在肉明显者为脾痫,出现舌强不能言病在舌明显者为心痫,而其治疗则针对不同脏有所侧重。肝痫者以疏肝、潜阳之法为主,脾痫者以健脾、行气之法为主,心痫者以养心、安神之法为主。
3 治法用药 3.1 用药规律痫症治疗宜分标本虚实[1]。正所谓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针对频繁发作者,以治标为主,华教授常用清肝泻火,除痰通窍之法;针对不发作如常者,以治本为主,华教授常用养心安神,补虚驱风之法。现代研究有学者将五脏痫分为发作期与缓解期[8],华教授虽未明言分期,但将治疗规律蕴含于遣方用药之中。
3.1.1 疏肝潜阳华教授治疗肝痫发作期常用生牡蛎、生赭石、钩藤、天麻、白僵蚕等重镇熄风的药物。同理,田维柱教授亦主张发作期重视平肝熄风,镇静安神[9]。也有学者通过观察定风汤治疗小儿原发性癫痫40例,研究结果显示定风汤由于方中运用大量矿石类药物,镇惊潜阳疗效突出[10]。另一方面,华教授治疗肝痫缓解期常用柴胡、白芍、炙甘草等疏解柔肝的药物。亦有研究表明柴胡、白芍配伍应用具有确切的抗癫痫作用,柴胡与白芍配伍应用抗癫痫的作用要好于单用柴胡、白芍,其中以柴胡白芍组配伍抗癫痫作用最为显著[11]。
3.1.2 健脾行气针对痫症,古人皆以痰火气惊为病,特别强调痰的影响。华教授深以为然,治疗痫症着重涤痰。脾为生痰之源,治疗痰所致的痫症必须重在治脾。这与华教授以脏腑辨痫不谋而合。脾痫发作期多有痰阻神昏,缓解期多有脾虚乏力。华教授治疗脾痫发作期常用厚朴、枳壳、半夏等行气化痰的药物。刘云山主任同样认为健脾化痰扶正是治疗小儿癫痫的根本大法[12]。华教授治疗脾痫缓解期常用白术、黄芪、党参等健脾益气的药物。学者王国富亦认为脾气虚弱是痫症矛盾的主要方面[13]。陈以国教授在癫痫治疗过程中,化痰不忘补虚,常用建里、天枢、气海、关元、足三里等穴辅助固本培元[14]。虽然选择治疗方式不同,但陈教授与华教授治疗有异曲同工之妙,华教授亦常用十全大补汤进行补虚固元。
3.1.3 养心安神心痫发作期常出现明显心阳亢盛的症状。心阳偏亢,则惊悸、不寐、多梦。重可镇怯,所谓“镇”者,即以金石重物压之[15]。故而,华教授治疗心痫发作期常用龙骨、牡蛎、朱砂、琥珀、珍珠等镇心安神的药物。近代学者针对重镇药物的研究也明确指出,华教授惯用的镇心安神药物常用于惊痫的治疗[16]。华教授治疗心痫缓解期常用酸枣仁、柏子仁、石菖蒲、茯神等安神宁心的药物。
3.1.4 活血化瘀华教授常用四物汤以活血化瘀治疗痫症。此处病理因素瘀血虽与脏腑辨痫关系不大,但由于瘀血是导致痫症的重要因素,华教授亦十分重视活血法的应用,故而另列详谈。近代有学者认为,采用通气活血法,缓解脑中一时无气的病理状态,可使痫症向愈[17]。另一方面,痰瘀常共同致病。痰来自津,瘀本于血,生理上津血同源,病理上可痰瘀同病,因痰致瘀,或因瘀致痰,均可形成痰瘀互结证[18]。华教授治疗痰瘀同病,常用桃红四物汤合涤痰汤的配伍,疗效显著。胡静医生通过桃红四物汤合涤痰汤加减治疗癫痫52例的研究,得出结果有效率为84. 62%[19]。
有学者详细对中医治疗癫痫用药规律进行分析,结果如下,天南星,使用次数145次,使用频率为51.79%;石菖蒲,使用次数128次,使用频率为45.71%;全蝎,使用次数115次,使用频率为41.07%;半夏,使用次数113次,使用频率为40.36%;天麻,使用次数108次,使用频率为38.57%。药物类别使用情况经统计,在药物类别使用方面,使用频率排在前五位的有:平肝熄风类,使用次数220次,使用频率为78.57%;化痰平喘类,使用次数205次,使用频率为73.21%;安神类,使用次数193次,使用频率为68.93%;补虚类,使用次数185次,使用频率为66.07%;活血化瘀类,使用次数177次,使用频率为63.21%[20]。其所得结论,不出华教授常用药物,足见华教授用药之精妙,自然颇有疗效。
3.2 剂型特点华教授对治疗痫症的治则不仅应用于方药中,更是活用到剂型上。病来重者,多用汤剂,取汤者荡也之意;病来急者,多用散剂,取散者散也之意;病来缓者,多用丸剂,取丸者缓也之意,于疾病不同阶段运用不同剂型。华教授常在患者病情趋于稳定时,以丸药进行最后阶段巩固治疗。王松龄教授亦采用丸剂用于癫痫病的巩固治疗[21]。丸药效用偏缓,正所谓“病有久新,方有大小,有毒无毒,固宜常制矣。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医学贵钻,华教授遣方用药镂心肝,对疾病的治疗精至剂型用量,值得敬佩。
4 临床验案 4.1 案例1患者女性,12岁,发病数年,加重2日,多在夜间发作,于1955年1月3日就诊。症见:猝然惊叫昏倒,口角流涎,二目上翻,手足拘挛凉,心烦耳聋,脉沉弦。处方:当归10 g,白芍10 g,生地10 g,川芎3.33 g,天麻5 g,白僵蚕6.67 g,蝉蜕3.33 g,苍术10 g,炙甘草3.33 g,防风6.67 g,川牛膝10 g,柴胡3.33 g。1剂/日,水煎服。服药后症状减轻,乃以原方与服10剂后,以黄芪五物汤加生牡蛎、五爪红、钩藤、防风等守服10剂,兼以十全大补散与服,而病症好转,由数日发作1次,延至月余或数月1次,后乃以补虚驱风、镇痉安神、除痰通窍之药加丸药1料与服,达到病愈。
按:华教授认为,是症多在夜间发作,夜则属阴主静,卧则气血滞留,属于阴痫。肝经循行于耳,肝主爪,肝气不如日常循行,故出现手足拘挛,血不充四肢故凉,心肝有痰,故心烦耳聋。以四物汤活血,则四肢血液得充而凉愈;钩藤、天麻、白僵蚕、蝉蜕、防风除风定痫,通络止抽;甘草以缓肝急;柴胡疏肝,轻清升阳,合川牛膝以达四肢,合苍术燥脾,以治手足拘凉。后则以黄芪五物汤,加驱风镇痉,介类潜阳,而诸症为转,大见功效。
4.2 案例2患者男性,25岁,于1954年12月26日就诊。症见:昔13岁时,患抽搐病,现病发手足动摇,舌强不能言,肌肉强直,不可行握,胀满,腹腰时痛,脉沉弦。处方:柴胡6.67 g,当归10 g,白芍10 g,生地10 g,川芎3.33 g,天麻6.67 g,钩藤10 g,白僵蚕10 g,蝉蜕10 g,地龙10 g,厚朴10 g,枳壳10 g,川牛膝10 g,茯神10 g。1剂/日,水煎服。服药后症状好转,乃以十全补汤加疏肝驱风、养心安神之药,守服数十剂而渐好转。
按:华教授认为本案患者,手足动摇,肌肉强直,不可行握,胀满是由于脾主四肢,脾主肌肉,脾居中央,以运四方;舌强不能言,心开窍于舌,少阴脉络于舌本。故而,此病在心脾也,属于内风为患。以四物汤以活血;天麻、钩藤、白僵蚕、蝉蜕驱风止痉;地龙通窍,窜行经络;厚朴、枳壳宽胀除满,下气除痰;川牛膝活血,引药至于四肢;茯神入心,镇静安神。故服药之后,达到症状好转。
4.3 案例3患者女性,9岁,于1976年5月29日就诊。症见:于1976年5月15日晚10时,突然发生抽风,眼上翻,四肢硬,吐白沫,四肢抽搐,约20 min。住院2 d,经某医院诊为癫痫。自幼习惯性便秘,便如羊屎,头顶痛,腹痛,脉沉滑数。处方:大黄5 g,玄参3.33 g,生地6.67 g,麦门冬6.67 g,菊花3.33 g,当归3.33 g,白芍3.33 g,川芎5 g,钩藤3.33 g,珍珠母1.67 g,生赭石3.33 g,天麻5 g,半夏5 g,柴胡3.33 g。1剂/日,水煎服。服药10剂后,症状大减,由数日一发,延长至数十日一发,嘱仍以前方服之。
按:华教授认为,该患者因有习惯性便秘,脉象滑数,属于阳痫,故按痰火之法治之。以大黄通下,治其热结便秘。以增液汤生津养液,润燥以治便秘之本。继加当归、川芎、白芍以活血行瘀;钩藤以治抽搐;天麻以驱肝风;珍珠母、半夏以镇降除痰;柴胡疏肝,升清降浊;生赭石重坠镇逆;菊花清头明目,引药至经。方具清热除痰、通下镇痉、养阴止抽、活血潜阳之功,故能达到疗效。
4.4 案例4患者女性,27岁,于1976年4月21日就诊。症见:6年前因小孩死后受急惊,得抽风病。发病前呵欠流泪鼻涕,继则手足拘挛,抽搐,牙关紧急,口出凉气,1 h方过,数日发作1次,自汗心跳,气短头眩,五心烦热,食欲不振,劳力及外界刺激则甚,脉细数。处方:柴胡10 g,人参10 g,半夏6.67 g,甘草3.33 g,当归16.67 g,白芍16.67 g,生姜3.33 g,大枣4枚,生地16.67 g,川芎3.33 g,酸枣仁10 g,柏子仁10 g,生龙骨16.67 g,生牡蛎16.67 g,远志10 g,石菖蒲10 g,桂枝3.33 g,钩藤10 g,五爪红16.67 g。1剂/日,水煎服。服药10剂后呵欠气短、流涕呼吸凉皆愈,饮食增加,睡眠良好,乃以上方加朱砂、琥珀、珍珠,配丸药1料,服之而愈。
按:华教授认为父母之爱子女,无微不至,因其死亡,触动心肝,五志火急,故而抽搐。火盛则伤阴,阴虚则内热,故见五心烦热,脉细数。久病则正气虚,故见自汗心跳,头眩气短,口出凉气等一系列症状。肝旺则克脾土,而食欲不振。故以小柴胡汤以疏肝健脾,则食欲可增;四物汤活血柔肝,则五心烦热得除,加酸枣仁、柏子仁入心安神,且酸以缓肝之体,桂枝吐吸利关节,辛以行肝之用,故而出凉气、牙关紧急、四肢拘挛、自汗心跳可愈。继以石菖蒲、远志开窍入心;龙骨、牡蛎重镇潜阳;和之钩藤、五爪红,则气短头眩抽搐之症可解。故服药后诸症皆轻,后则加重镇之药,和蜜为丸,以缓图之,而病得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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