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王彬, 周欢, 吴深涛
- WANG Bin, ZHOU Huan, WU Shentao
- 基于“浊毒”理论谈中医药对高血压泛血管保护的内涵与实践
- Connotation and practic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protection of hypertensive panvascularization which is based on turbid toxin theory
- 天津中医药, 2019, 36(8): 767-770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19, 36(8): 767-770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19.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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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19-04-02
2. 南开大学附属医院, 天津 300222
高血压病是西医学以血压读数为标准命名的疾病,中医学并没有针对高血压确切的病名,多据其主症自然对应为“眩晕”“眩冒”“肝风”等范畴。随着现代病理生理研究的日趋深入,人们逐渐意识到高血压实为系统血脉损伤所造成的一种脉压增高的状态,以泛脉络受损-痉挛-重构为主要病理基础,病位在脉,而血与之协同。单纯的扩血管药物虽能在短期内快速降压,但对于心、脑、肾等靶器官的远期保护仍显效单力薄。着眼周身血脉,恢复“脉道以通,血气乃行”的和谐局面,是打破系统性“络损-高压-损络”闭环的关键。近已有学者提出高血压属“脉胀”范畴[1],认为血压升高、脉管僵硬等表现与《灵枢·胀论》所言“其脉大坚以涩者,胀也”之描述契合。“脉胀”病名虽源于朴素的脉象比类,却对高血压整体“血脉”病机的引出大有启迪,据此,中医药在降压干预之外针对高血压血脉病机的真正效用也呼之欲出。笔者将从营卫气血角度对高血压之“浊毒蕴血、脉络阻滞”病机和干预策略进行探讨,以飨同道。
1 “血脉理论”视角下高血压中医病机认识 1.1 浊毒蕴血是高血压的重要促发因素——血病期扩血管降压是长期以来临床高血压治疗的思维定式,针对全身细小血管的高阻力状态运用扩血管药物本无可厚非,只是目前所见的高血压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单纯血压升高,它常常与胰岛素抵抗、高血糖、肠道免疫炎症等代谢因素相伴共生,成为当前社会背景下一种新的高血压病理类型,有学者称其为“代谢性高血压”,并将其定义为代谢异常与血压升高之间存在较为明确的因果关系,通过干预代谢紊乱能有效地控制的高血压类型[2]。现实中临床血压降低与症状改善、并发症预防之间的不同步性,以及合理降糖、调脂对于高血压合并代谢紊乱血压控制的巨大协同效应已然表明[3-5]:高血压似已不是单纯的“血管”病变,“血液”品质的异常可能在其发病中起到了更为关键的作用。证据表明,代谢紊乱贯穿于高血压疾病全程,在高血压前期早已存在。高血压人群多伴有血脂、血糖的异常及白介素-6、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水平的升高[6]。这与中医“浊毒”病机极为契合,属高血压早期“血病”阶段。
浊,即不清也,《丹溪心法》中载“浊主湿热、有痰、有虚”,古人谓其为害清之邪气;“毒,邪气蕴结不解之谓”(《金匮要略心典》),邪气盛为毒。浊与毒邪间,存在传化关系,因性质类同而易互助为虐,后世多以浊毒并称,又分论为糖毒、脂毒等。血为人体精微物质,主濡,贵在调和,随脉周流,以奉全身。若清宁之血为浊邪所扰,则其质、其量、其行、其养皆可紊乱而致病。浊邪蕴血,血行壅滞,愈聚愈深,日久则酿生毒热,损伤络道,络脉绌急,而诸脏失养,血压代偿升高。故化浊解毒,恢复血液清明之态,助其渗灌弥散之功,是平心、宁脉、阻断血压升高的治本之法。浊毒又有外内之分,需审证求因,分别而论。
1.1.1 饮食不节为高血压外来浊毒产生之源高血压发病病因不明,目前认为,其属于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生活习惯病,而以“饮食忧患之失节”关联最著。喜食膏粱厚味、嗜盐等不同程度地促发和加速了高血压进程。饮食不节,水谷过多,胃强能纳,脾弱不化,停留中脘,不化赤血,反聚为浊,浊瘀血分,“血脉不行,转而为热”,热极为毒,以损脉道[7]。过量的糖、脂摄入,超过组织能量利用范围,则瘀滞不化,沉积血管,形成一系列代谢-炎症相关的内膜损伤,进而启动动脉硬化等血管稳态失衡的发生。现代研究已证实,高血压病常与血脂紊乱、糖代谢异常等并存,胰岛素抵抗是其共同的发病土壤。又现代人多嗜咸盐,盐为“百味之祖”,能养血脉,亦能伤血脉。《周礼》记载“以咸养脉”,咸入肾、走血,以滋养肾水、充养血脉;但过用则不然,盐咸泄津而凝脉,正如《素问·五脏生成》所言:“多食咸,则脉凝泣而变色”“血与咸相得则凝”,血凝则脉不通,脏腑、九窍失于濡养,复令心气涌动,血压久久居高;凝滞之血,又蕴而成毒,腐筋伤脉,脉为之苦急,而重塑之变愈发不可逆[8]。现国内外已有研究表明,高盐饮食可引起模型动物血压增高,在一定范围内具有剂量依赖性特征,并且有独立于血压的靶器官损害效应[9-10]。故摄入之甘美及盐咸之品,本为水谷精微,皆因过用而聚浊生毒,壅滞血分,毒损脉络,使脉中之血质量下降,濡养效能低下;而裹血之脉屡受毒害,挛急频作,结构失稳日趋加重。高血压的发生正是受到血液品质和血管重构的长期双重影响而走向不可逆的靶器官损害阶段,故调整生活方式,阻断外来浊毒产生之源是药物降压稳中取效的基础。
1.1.2 情志内伤为高血压内生浊毒生成之因情志内伤为目前快节奏社会经济背景下日益突出的高血压致病因素,主要与长期紧张焦虑导致交感与副交感神经张力平衡失调有关,扰乱血管正常的舒缩节律,很大程度上造成了血压的反复波动和顽固难治。《临证指南医案·郁》载:“七情之郁居多,如思伤脾,怒伤肝之类是也,其原总由于心,因情志不遂,则郁而成病矣……皆因郁则气滞,气滞久则必化热,热郁则津液耗而不流,升降之机失度,初伤气血,久延血分,延及郁劳沉疴。”情志致病,关联肝、脾,以气机为要,或疏泄太过,或忧思气结,或升降反作。气失调达,津聚而为痰,血凝而为瘀,痰瘀壅滞,血脉不通,日久渐成胶结不化之浊毒顽积,伏损脉道。五志伤人,最易化火成毒。现代研究已证实,精神心理因素在难治性高血压中的重要作用,焦虑情绪可增加多种升压神经递质的释放,削弱机体自身的血压负反馈调节机制,增加靶器官损害风险[11]。
1.2 脉络绌急、阻滞是高血压的基本病理状态——脉病期脉为奇恒之腑,体用俱全,中空管腔为体,气化弥散为用。高血压病位在脉,以脉道受损-挛缩-坚利-脉微积为主要演变形式,对应于现代医学所述的小血管痉挛、血管重塑、管壁纤维性硬化等微观征象[12]。糖毒、脂毒等对周身血管具有广泛毒害作用,内膜受损是高血压、动脉粥样硬化等血管病变的使动环节。研究表明,内皮功能障碍是高血压早期及特征性的病理生理改变之一,在高血压病程早期即已出现,被认为是高血压血管重塑、靶器官损害和未来心血管事件风险的重要预测因子[13-14]。通过促炎、促栓等机制共同参与了微血管痉挛、微血栓形成及多种结构性血管病进展。浊毒浸淫,脉失安宁,拘急挛缩,扰乱血行;气血乖违,更伤脉道,阻滞日重,而诸脏腑组织久不得养,频频求救,心君得令,更增泵血之力,故血压愈高,脉损愈重,恶性往复。故欲明降压之道,须寻症结所在,脉络绌急、阻滞便是血压升高的核心病机。解决好阻力血管的高张力、高抵抗状态,则血流如水,清净无滞;脉道通利,气化如常;脏腑得养,四方太平,如此血压便无升高之由。血管重塑、纤维硬化等皆是内膜受损后血管局部异常的病理修复所致,既为长期高血压的果,亦是后续血压难控的因。现代降压治疗主要以扩血管为主,看似是针对血管的痉挛问题、狭窄问题,然反观之,常用的钙拮抗剂、血管紧张素受体拮抗剂、α受体/β受体拮抗剂等药物作用的靶细胞多在血管平滑肌,以扩张肌性动脉为主,而与组织灌注密切相关的微血管阻塞可能是诸多降压药物力所不达的位置,微血管阻滞不解除,血液不能有效到达末梢组织,不断瘀积于扩张的容量血管内,故呈现出愈扩愈高的尴尬局面。
高血压靶器官损害的病理实质是细小血管痉挛、阻塞造成的组织慢性缺血和纤维硬化性改变,着力于微血管上游的扩血管药物乃至减轻容量血管液体负荷的利尿治疗,虽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血压读数,但没能从根本上阻断靶器官失养和损害的进程,其核心问题亦源于末梢血管的阻滞。因为有阻滞,才需要代偿性高压力以供养末端,而持续的血管代偿、心脏代偿又导致了后期不可逆转的心血管重塑,使早期的功能性阻滞演变为器质性阻滞,组织失养反馈加重。此时即便加倍使用扩血管药物,亦是错失靶标,徒增重要脏器灌注不足、无效灌注的风险,所以,深刻理解高血压及其靶器官损害之脉络郁滞病机,从微循环功能、血液流变学、心脏代偿等多层面整合干预,才是对血压管理的准确解读。
2 “化浊解毒”治疗高血压的实践探索 2.1 化浊解毒以复血之纯粹糖浊、脂浊等皆为过剩之水谷,壅滞于血,扰其清宁,碍其流动,日久蕴毒,损伤脉道,以启动高血压血管重塑的病理过程。化浊解毒是改善血液质量,清除血液“垃圾”的重要治法,应用于高血压前-中期合并代谢紊乱,通过治“血”以阻断损脉之源头。吴深涛教授多年致力于“化浊解毒”法对糖尿病糖毒、脂毒等邪毒充斥状态改善的研究,总结出糖尿病血脂异常之“初始阶段-浊瘀血分;持续阶段-由浊致毒;并发症阶段-浊毒内伤”的三期分治理念。从血脉视角而言,高血压治疗亦可复制以上对于“血液质量”管理的思路,通过健脾助运、升清降浊诸法以截断浊邪的生成和转归,恢复血液运行、濡养的纯粹之态。早期以七味白术散(党参、茯苓、白术、藿香、防风等)化裁,以运脾升清,提高机体运化水谷之力;中期以升降散(白僵蚕、蝉蜕、姜黄、大黄)等为基础方,升清降浊,以宣通气液流通之道,使浊毒自化,组织得养[15]。团队前期大量临床及实验研究已表明,化浊解毒法可整体调节胃肠功能,增加肠促胰素、脂联素等有利代谢因子的释放,改善胰岛素抵抗和血脂紊乱状态,是“血液品质”的重要调节剂,可作高血压病血液管理的类似模式探索[16-17]。
2.2 调和营卫以解脉之阻滞脉络绌急、阻滞是高血压病的基本病理状态,由可逆的“气郁”阶段转化为不可逆的“脉胀、脉微积”阶段是血压顽固难降和靶器官损害进行性加重的关键。解除阻滞,尤其是解除末梢血管的阻滞是降压治疗起效的根本,也是中医药辅助干预的突破口之一。营卫伴脉而行,交会于末梢血管,是脉道运行、气化的调节器,通过物质-信息-能量的交换完成血液对组织的濡养之能。丁元庆[18]提出饮食、劳逸、睡眠、精神情志等不良生活方式皆通过影响脉内外之营卫运行而致血压异常、代谢紊乱。岳桂华等[19]等亦倡导“心脉-营卫失调,气机逆乱”为高血压的基本病机,主张以调和营卫、宁神畅脉为高血压主要治法,笔者颇有所获。营卫相偕障碍常出现浊卫入脉,清浊相干,内伐营气,浊滞化毒,损络生风等病机表现。而营卫相交障碍多以微循环阻滞不通、络气虚滞为主要病机,诚如《灵枢·痈疽》所言:“营卫稽留于经脉之中,血泣而不行,不行则卫气从之而不通,壅遏而不得行。”故调和营卫,复其相偕、相交之道,则营阴守,卫阳使,血气流通,弥散如常,断无浊邪之聚,亦无络损之由[20]。以桂枝汤为基础方的加减,及辛散解表之天麻、葛根等药的使用均是调和营卫的具体体现,是着眼周身血脉的整合调节之法,在临床顽固性高血压治疗中每获增效。研究表明,桂枝汤可降低高血压大鼠主动脉内皮素(ET)含量,调节血管舒缩功能,令营卫调和[21]。风药似其性而长于外散邪气,内调气机,开发郁结。药理研究表明,天麻、葛根等具有明显的增效降压作用,机制与改善微循环灌注、抗炎、抗血小板聚集等有关[22-23]。
3 小结与展望随着目前社会环境、生活习惯的变迁,传统高血压“肝阳上亢”“肝肾阴虚”等病机已不能概括其疾病发展、演变规律的全貌,应运而生的是与胰岛素抵抗、肠道菌群失调等代谢紊乱相关的“代谢性高血压”病名的提出和对“血脉”共病病机内涵的思考。“代谢性高血压”多因饮食不节和劳逸失度等不良生活方式引起,血压升高亦伴随着代谢紊乱,现有抗高血压药作用靶点主要在“血管”层面,局限于与血压直接相关的各个环节如血容量、平滑肌舒缩状态,但对代谢紊乱相关的血液质量(高黏、高脂、高糖、促炎、促栓)破坏这个生物背景力所不及,故虽能短期内控制血压,但不能完全改善机体的代谢-炎症失衡状态,亦不能全面预防心脑血管病等远期风险。高血压的防控理念已经从单纯降压获益到周身血脉系统保护转变,其治疗的最终目的在风险预防。而基于中医整体思维的“血脉”病机,从浊毒蕴血和脉络阻滞两个层面入手,既揭示了现阶段“代谢性高血压”普适性的血液易损环境,又兼顾了血管重塑、脉失气化等基本的病理改变,是对高血压合并代谢紊乱较全面的病机概括。它给单纯强调反复加药、多倍用药,力求血压达标的一元思维提供了新视角,那便是高血压实为代谢性疾病范畴,整合调节、整合干预,促进代谢异常恢复才是最有效、最安全的降压方法。“血液品质”和血管的结构、功能稳态共同参与了高血压病的慢性进展,现代医学已意识到“调脂、降糖、抗炎、抗血小板聚集”等整合调节对稳定血压和延缓靶器官损害的重要性;基于中医“血脉”视角,笔者亦从浊毒蕴血、脉络阻滞两方面重新探讨了当代社会大背景下高血压新的病机内涵,以期为中医药在现阶段高血压防治中的效用作一阐述。目前人们对与生活方式密切相关的“代谢性高血压”仍知之甚少,基础研究的高血压模型仍以遗传学、药物或手术造模为主,不符合代谢异常的病理改变,后期通过构建病因学的代谢性高血压模型,研发或二次开发抗高血压中药的代谢调节功能,是促进中医药增效减毒、扩大应用的关键[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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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 300222,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