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魏佳, 夏淑洁, 陈锦明, 詹杰, 李灿东
- WEI Jia, XIA Shujie, CHEN Jinming, ZHAN Jie, LI Candong
- 论中医“症”描述的准确性与规范化
- Discussion on the accuracy and standardiz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mptom" description
- 天津中医药, 2020, 37(5): 535-539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0, 37(5): 535-539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20.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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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20-02-05
2. 福建省中医健康状态辨识重点实验室, 福州 350122
所谓准确即误差小,观察或描绘的现象与实际相符合。而规范化则指通过找出“病”“证”与“症状”之间的规律性对应关系,确立标准,规范“辨病”“辨证”过程中症状描绘的过程和结果。因此,实现中医“症”描述的准确化、规范化应使其按照一定标准尽可能与客观临床表现相符。笔者认为,中医学关于症的认识和理解是如何确定标准的关键。以下即就此阐述个人之见,以供同道参考。
1 中医“症”的内涵“症”是中医学的重要基础概念,是判断病种、辨别证型的主要依据。中国古代无证、症之分,两者皆通“證”。《说文解字》言:“證,告也。从言,登声。今人为证验字。”其义为证实、验证。随着《中医临床诊疗术语》《中医药名词审定原则与方法》等的颁发,逐渐明确了“症”与“证”的内涵,澄清了长期以来存在的证症不分的混乱。6版《中医诊断学》将“证”的定义为:“证是对疾病过程中所处一定(当前)阶段的病位、病因、病性以及病势等所作的病理性概括”,“症”指疾病所表现的具体、单一的现象,是症状和体征的总称,不能全面反映本质。将所有具有联系的的“症”综合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辨别疾病本质时,则称为证候,因此“证候”是“症”的综合,具有整体性。通过观察某一阶段疾病的证候,从而根据疾病当前阶段的本质,得到证,即《黄帝内经》所言:“有诸形于内,必?斡谕狻!?
准确地采集中医“症”的内容,是把握生命状态的基础。中西医对生命状态的不同理解导致中西医的“症”存在明确差别,《中医症状学研究》中,将中医症状从发生部位、疾病类型、认知特性、观察者、获取方式、患者主诉等方面进行了7种分类[1]。《中医主症证治新编》依据症状在诊治疾病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将“症”分为主症、次症和兼症[2]。而基于状态辨识的微观辨证,将微观参数纳入中医辨证当中,从体征上扩大了中医“症”的内涵,延伸了传统四诊的范围,扩大的“症”的范围[3]。
2 中医“症”术语的现状 2.1 术语标准尚未统一近30年来,中医领域开展了大量基础性的标准化研究,涵盖了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中药、针灸等多学科内容,或多或少都涉及到中医症状的表述。目前己推出了中医诊断的行业标准及国家标准的系列标准、全国科学技术名次审定委员会的成立以及影响力较广的教科书、专著的出版更推动了中医“症”的标准规范化研究与发展[4-10]。然而,由于国内中医已有标准多是围绕各自中医知识体系的局部分支建立,针对术语学科覆盖范围与描述能力相对有限,标准之间缺乏系统性关联,同时也存在着许多同义异词的情况[11],如在气虚证辨证中“少气懒言”“少气倦怠”“气短懒言”“气短乏力”等表达同一症状的词语可出现在不同版本的标准中,同时在中医诊断、中医内科等不同学科标准中,也会出现类似问题。可见,规范中医症状、体征术语是一个复杂的工程,涉及多学科内容,只有展开系统全方位研究,才能取得丰硕的成果。
2.2 各家之言迥异中医历经数千年发展,时代的变迁对汉语产生巨大影响,造成中医术语在概念理解上的古今差异。此外,受地理环境条件、时代背景、自然疫病等因素的影响,历代诸多名家、流派的临床经验和学术思想大都颇具特色,不同医者其语言习惯不同,对同一生命状态的描述也不同,这进一步导致中医术语的差别,内容可涉及中医学理、法、方、药各个层面。即使针对同一疾病或表现,其记载的名称也不尽相同。以对痹证表现的描述为例,汉代时期张仲景在《金匮要略》中称之为“历节”,认为遍历关节疼痛是历节病的特点;隋朝时期的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将其表述为“历节风”,指出“历节风之状,短气自汗出,历节疼痛不可忍,屈伸不得是也”。王焘的《外台秘要》里称之为“白虎病”,阐述本病痛如虎咬,昼轻夜重的症状特点。严用和的《济生方》中称之为“白虎历节”。《景岳全书》中更提出了以手关节肿大为特点的“鼓槌风”和以膝关节肿大为特点的“鹤膝风”。以上“历节”“白虎”等词,既是对症状形象的描述,也是对疾病的概述。由于大量古医籍中都存在着上述问题,对于同一疾病存在着多种表述方式,因此将其系统归类也是中医术语规范化发展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
2.3 中西医“症”混杂术语应用的混乱,同时也是概念的混乱。中医的“症”指症状与体征,主要是通过望、闻、问、切四诊等所获得信息;西医的“症”一般指“症状”,是患者主观感觉上的异常与不适,医生通过体格检查视、触、叩、听所发现的异常称作体征。症状是患者就诊时的临床表现,不因中西医而出现变化,具有客观性,但由于中医和西医两者分属于两种不同的医学体系,两者思维方式的不同,其对“症”的认识和把握也不一样。中医诊断的原理是司外揣内,也称“因发知受”,即通过表现于外的证候推测机体内在的病变机制。如询问患者是否口渴,若有口渴还需要进一步询问渴喜冷饮还是热饮、多饮还是不欲饮等以进一步判断寒热虚实等病理性质,对于中西医而言,无论是渴喜冷饮还是热饮都统称口渴。受西医思维的影响,不少医者将中医症状与西医症状相混淆,如判断一个人是寒是热,不去进一步询问其相关的症状情况,而是根据其温度计的度数来判断,如高于37 ℃即认为是热证。此外,将中医的病位与西医的脏腑相等同,胃镜检查结果为慢性萎缩性胃炎,则认为其病位在胃;病理报告显示肝癌,则认为病位在肝等等。这些都是将中医过分西化的表现,其实质是中医思维的缺失。
3 中医“症”规范化描述 3.1 明确症名概念统一规范症名首先应对每一症名作出明确的定义,诠释其内涵与外延。如“言语颠倒”指患者神志清醒,但语言前后颠倒,错乱无序,语后自知,不能自主,又称“言语错乱”“错语”。中医诊断学所讲的大部分症状和西医学所讲的症状并无太多差别,但应当注意的是,应排除西医学对中医“症”概念的影响,明确中西医症名的区别。如中医的“发热”与西医的“发热”,除了体温升高,中医认为自觉发热也是发热的一种,再有中医的“腰痛”指下肢、腹、背,西医的“腰痛”指腰腿、腰背、腰骶等,其范围存在差异等等。
3.2 规范统一症名中医采用自然语言描述生命现象,不同时代和不同地域的语言习惯造成同一生命现象存在不同描述方式。规范症名即在明确症名内涵的基础上,制定一定规则,将描述同一症状的不同称谓,一个定为正名,其余定为别名。朱文锋等[12]认为症名应与中医基本理论一致,以能体现中医特色、最符合语言习惯者作为正名,“以中为主,能中不西”。张学虹等[13]主张在建立规范的症状库时,将能准确反映病情的词语,并且是现代临床常用语的术语作为规范名,即正名。除此之外,规范症名应区分病名与症名。中医存在大量将症名作为病名的现象,其实质是中医整体观念的表现,症是构成证、病的基本单位,三者之间密切相关。因此规范中医症名应从整体角度出发,将病、证、症三者统一进行规范化整理。
3.3 界定命名方式中医症名按临床特征可分为两类模式,一为部位加上脏腑功能,二为症状性质和加重缓解因素[1]。不同医者对同一症状的不同理解导致其对症状的描述方式不同,如“胸痛”又名“胸疼”“胸疼痛”“胸部疼痛”等等,中医对同一症状的多种表达方式体现了中医“症”命名缺乏严谨的方法学理论。硬性规定中医临床术语是中医学可靠、不断发展的前提,“症”规范化研究不仅仅应将其统一名称,更应在此基础上统一命名的模式与方法。借鉴现代自然科学命名原则的形式逻辑规定,以中医理论为指导梳理历代医家对“症”的描述,分析中医症名的概念、命名特点及形成的思维方式等等,通过现代统计或专家共识等方法,开展“症”命名的方法学研究,对中医“症”命名模式进一步规范和统一,为后世命名提供可遵循的依据。
3.4 拆分复合症名症状反映观察者对疾病的观察角度,是用于区分不同疾病状态或患病人群具有借鉴作用的生命现象[1],独立症状主要是指将复合症状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拆分,邹莹[14]、张启明[15]、张会永等[16]诸多学者认为为规避多重关系理解歧义,症状描述单一化,复合症状应予以拆分。朱文锋教授[12]提出“症状各自独立”的原则,即“针对两种或两种以上表现的症状表述,原则上不宜合称为一症,否则难以正确反映病情”。如小便短赤应拆分为尿短和尿黄两个症状。值得强调的是,症状之间不是完全独立存在的,症状之间除了同一关系、包含关系、还存在如反对关系、矛盾关系、判断关系、因果关系等等,张志强等[17]提出拆分复合症名要重视拆分后术语的完整性和独特性,避免丢失或割裂原有组合的诊疗和评价信息。
3.5 区分症状轻重中医学侧重于对患者症状的定性诊断,多以“有”和“无”对症状进行描述,对症状程度的描述多以描述性语言进行说明,如大热、壮热、微热,口微渴、口大渴、口渴引饮等。症状的主、次、轻、重,其诊断价值不相等,因此,明确症状的程度,对症状轻重进行分级和量化对症状的准确性、规范化意义重大。但应注意中医以症为据,从症辨证,辨证是基于整体观念对病体的邪正状况、病变本质作出判别,症与症间亦不是孤立的,分级、量化症状应从整体角度出发,体现整体辨证。
3.6 避免诊断性症名症状作为辨证、辨病的证据,其存在不依赖于任何人,反映特定的生命现象,其命名应具有可观性,如所谓阳明潮热、绝汗、舌边瘀斑等,“阳明”“绝”“瘀”均属诊断性术语,应改为描述性症名,称日晡潮热、冷汗、舌边紫斑等。
3.7 纳入客观指征中医通过四诊采集临床症状,症状主要靠医生或患者感官获得,个体差异、感官灵敏度等限制,使得中医“症”存在主观性强,难以量化,多采用描述性的语言,限制生命状态的探索,对四诊无法感知的现象采集困难,症状全面性受到限制。生命状态存在多维性,规范中医症状应重视客观指征,尽可能全面收集患者信息,并将客观指征赋予中医内涵,目前已经展开诸多相关研究,并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如张笑平《西医检测中医治疗——微观辨证论治》、解建国的《中医微观辨证学临证要略》。将中医四诊获得的信息与理化检测相互补充,有利于避免主观因素的干扰,使病理信息尽可能真实,对生命状态的描述尽可能全面。
4 中医“症”的规范化研究方法 4.1 建立系统标准体系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展中医药术语规范化研究,其中对中医“症”的规范化研究是重点也是难点,各学科组织之间应加强沟通,针对现状问题,融合术语特点,成立统一的组织或协会,建立完整的中医药信息术语标准化方法学体系,从中医基础到中医诊断到中医内科等各学科,统一规范对中医“症”的描述。
4.2 开展中医“症”量化分级“症”的量化是定量化诊断“证”的基础,因此开展“症”的量化分级是研究的必然趋势。梳理历代文献可知,中医对症状的量化自古有之,如对症状持续时间采用“热三日”“热五日”等描述,对症状程度采用如“月经量少”“月经量多”等描述,但中医对症状的描述并未实现根据具体量的多少进行一个明确、客观的分级,量化描述比较简朴、模糊,常因医者的不同观察角度、临床经验等出现差异,在实际临床操作中准确、规范、统一描述症状存在一定困难。近年来,有学者运用症状分级赋分法和100 mm标尺法进行中医“症”的分级量化。前者常根据症状的性质特征、出现频率、出现情境、持续时间、伴随的其他症状、对药物的依赖程度、与外界刺激的关系及对日常生活影响程度等作为划分的依据,对症状采用轻、中、重的概念进行量化[18],分布赋予分值:1分、2分、3分,类似的还有四级赋分法[19]以及二级赋分法[20]。而100 mm标尺法则规定每一项症状为从0~100 mm为症状取值范围[21-22]。统一的症状量化分级标准,应建立在群体调查的基础上,借助如问卷调场,专家咨询等方法使中医专家、语言学家等对中医症状体征描述及内涵的规范达成共识,确立量化分级的标准,并通过临床多中心、大样本的验证使其逐步完善,形成标准规范。
4.3 规范信息采集过程中医“望、闻、问、切”四诊是获得症状信息的基本途径,《医门法律》所说:“望闻问切,医之不可缺一。”但医生因为各自的知识水平、临床经验不同,获得的症状信息有所差异,故四诊采集过程更需要规范。在四诊采集过程中既要重视不同诊法的特殊性,又要强调诊法合参的“全面性”,以保证采集过程的“规范性”和所采信息的“准确性”。因此,全面、规范、准确是四诊信息采集应遵循的3个核心原则。此外,可适当借助于现代科技手段,可更好促进中医四诊信息的客观、量化。
4.4 借助微观指标辨证“微观辨证”是对中医宏观辨证的深化和扩展,在中医基础理论的指导下,运用西医学技术,从器官水平、细胞水平、分子水平、基因水平等较深层次上辨别证,可弥补既往中医某些疾病的诊治不足,如对于有些病轻暂无明显临床症状的疾病如高血压、糖尿病以及恢复期症状不明显的疾病,借助现代检测方法,通过微观辨证可发现其潜在证候[23]。此外,可提高临床诊断的准确性,在分析中医证候的病理基础时,可将现象与本质、功能与结构统一起来以揭示证的本质,有利于中医“症”的客观化、规范化。
总之,“症”的术语规范化是中医证名规范化,病名规范化,乃至整个中医体系规范化的前提和基础[24]。其现状尚不能满足科研与临床的实际需求,只有先做好“症”术语规范化这项工作,证名规范化、病名规范化才能按部就班的进行。这是中医界一项较大的、渐进的、值得不断探索的工程,今后应加强其研究及研究成果的推广与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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