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闫文娟, 乔路阳, 张林.
- YAN Wenjuan, QIAO Luyang, ZHANG Lin.
- 宋金元时期煮散方剂服药方法的研究
- Study on medication method of boiling powder prescription in Song, Jin and Yuan dynasties
- 天津中医药, 2023, 40(9): 1120-1125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3, 40(9): 1120-1125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23.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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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23-04-13
方剂的服药方法是临床辨证施治的重要环节,清代徐灵胎曾提到“方虽中病,而服之不得其法,非特无功,反而有害”,服药方法是否合理,关系着方剂的临床疗效[1]。宋金元时期是方剂学发展的重要时期[2],有许多官修方书问世,且流传较广,对方剂学的发展影响较大,如第一批国家经典名方中出自宋金元医籍的方剂就有22首。在研究其服用方法时,发现宋金元时期的方剂大多只标出每服量,其中大部分方剂都未具体说明服药方法。本文通过对宋金元时期重点书籍的研究,考察该时期方剂的服药方法,为现代临床使用提供可靠支撑。
1 资料与研究方法 1.1 资料来源以《中华医典》[3]为检索工具,以宋代的《太平圣惠方》《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圣济总录》,金代的《脾胃论》《儒门事亲》《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黄帝素问宣明论方》,元代的《卫生宝鉴》《世医得效方》《御院药方》为数据来源,之所以选择宋金元时期的医籍作为研究对象,宋代在政府的支持下,《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太平圣惠方》《圣济总录》等后世广为流传的官修方书问世,这些官修方书代表了较高水平,促进了宋代以及后世方剂学的发展;金元时期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出现了以“金元四大家”为代表的中医群体,在方剂学的发展史上掀起了新浪潮[4],故选取了“金元四大家”及其弟子的代表方书和一些传承宋代思想的金元医籍进行研究。
1.2 纳入标准服药次数研究资料:说明具体服用次数且有明确药物组成的方剂,其中包含同名但是具体药物组成不同的方剂。服药时间研究资料:需要有明确服药时间的方剂且有明确药物组成的方剂。
1.3 排除标准排除外用方剂。
1.4 资料分类与整理利用Excel 2010软件录入数据,经过纳入排除标准,将符合标准的方剂的出处、主治、方名、组成、制法、服法、剂型逐一录入。
1.4.1 服药次数因原文服药次数表述不一,故将原文中“日一服”“每日一服”“日服一次”“日进一服”归为日一服;将“日再服”“日二服”“日二”“分温二服”“日服两次”“日进二服”归为日二服;将“日三服”“分温三服”“日进三服”“温分三服”“日二夜一服”归为日三服;将“日四服”“日三夜一服”“日进四服”归为日四服;将“日五服”“日三夜二服”归为日五服;将“日二三服”分别归入日二服与日三服;将“日三四服”分别归入日三服与日四服;将“日四五服”分别归入日四服与日五服;将“日五六服”分别归入日五服与日六服。
1.4.2 服药时间将服药时间分为食前服、食后服、临卧或夜卧、未发病前服。其中“空心食前服”“晚食前服”“食前温服”“食前服之”均合并入“食前服”;“每于食后”“食后温服”均归为“食后服”;“临发服”“临发时再服”“未发前服”均归为“未发病前服”。
2 研究结果 2.1 服药次数 2.1.1 宋代方书宋代以《太平圣惠方》《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圣济总录》3本官修方书为代表。《太平圣惠方》共记载有16 834首方剂,符合服药次数纳入标准的共有1 155首,其中日服1次的方剂一共有2首,日服2次的方剂共有190首,日服3次的方剂共有506首,日服4次的有29首,日服5次的有15首,日二三服的有10首,日三四服的有334首,日四五服的有67首,日五六服的有2首,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共计1 568次。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由政府编制的成药药典,其中许多方剂至今仍在临床中广泛应用。《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全书14门,共载方790首[5],其中大部分方剂都未具体说明日服次数,符合服药次数纳入标准的共有53首,其中明确指出日一服者仅有1首,明确指出日二服的有21首,日三服有30首,日五服1首,《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指南总论》中提到“审疾状之深浅,明药性之紧缓,制方有据,与病相扶,要妙之端,其在于此”,由此可知,日服次数随病变化,不是一成不变的,需要根据临床患者病情和服药后的情况而变化调整。
《圣济总录》作为一部综合性医书,对医学理论与临床研究均有一定参考价值[6],书中载方2万余首,符合服药次数纳入标准的共有2 060首,其中日服1次方有12首,日服2次的有404首,日服3次的有1 452首,日服4次的有104首,日服5次的有25首,日二三服的有10首,日三四服的有25首,日四五服的有20首,日五六服的有8首,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共计出现2 123次。
2.1.2 金代方书金代以《脾胃论》《儒门事亲》《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黄帝素问宣明论方》为代表书籍,金代方书较少提及服药次数,故符合纳入标准的方剂较少。李东垣的《脾胃论》中仅神应丸一方说明日三服。《儒门事亲》中明确说明日二服的方剂有4首,日三服的方剂有6首。《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中日二服的方剂有4首,日三服的方剂有4首。《黄帝素问宣明论方》原载方首348首,书中方后注中未明确标出日服次数的比例较高,共80首[6],书中仅有2首方剂标注了日二服,33首方剂标注了日三服。
2.1.3 元代方书元代以《卫生宝鉴》《世医得效方》《御院药方》为代表医书。《卫生宝鉴》由罗天益所撰写,其在丸剂的制作、送服汤剂、服药时间及服药后调摄上记载详细。全书载方有766首[7],书中符合纳入标准的方剂共有89首,其中2首标注了日服1次,有11首方剂标注了日服2次,有62首方剂标注了日服3次,有9首标注了日服4次,有2首说明了日二三服,有2首说明了日三四服,有1首说明了日四五服,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出现共计94次。
《世医得效方》全书共载医方3 300余首,保存了许多濒于失传的古代验方[8],其中符合纳入标准的方剂共有首107首,其中日服1次的方剂有2首,日服2次的方剂有19首,日服3次的方剂有67首,日服4次的有1首,日五服的方剂有3首,日二三服的有6首,日三四服的有7首,日四五服的有1首,日五六服的有1首,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出现共计122次。
《御药院方》原书共载方1 089首,包括内、外、妇、儿、五官、养生、美容等多方面内容,其分类方法和编撰体例与《和剂局方》类似[9],其中符合纳入标准的方剂有102首,其中日一服的方剂有8首,日二服的方剂有34首,日三服的方剂有41首,日四服的有3首,日五服的方剂有2首,日二三服的有7首,日三四服的有4首,日四五服的有1首,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共计出现112次。
2.1.4 宋金元时期服药总计经过统计,发现宋金元时期有明确服药次数的方剂有3 617首,其中日服3次的有2 202首,占比60.8%,日服2次的有689首,占比19%,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共计4 126次,其中日服3次的有2 609次,占比63.2%,日服2次的有724次,占比17.5%。由此可见,宋金元时期的服药次数主要以日服3次为主。见表 1。
2.2 服药时间方剂的服药时间与临床疗效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对此古代医书中早有记载,《神农本草经序录》中有根据病位不同来采取不同的服药时间的记载:“病在胸膈以上者,先食后服药;病在心腹以下者,先服药而后食;病在四肢、血脉者,宜空腹而在旦;病在骨髓者,宜饱食而在夜”[10]。根据统计结果,在宋金元方书中记载有食前服、食后服、临卧服、发病前服等服药方法,服药时间比较见表 2。
通过统计分析,发现宋金元时期有明确服药时间的方剂有7 008首,多以食前服为主,共计3 288首,食后服次之,共计2 601首。食前服药效果更佳,可以增加药物有效成分的吸收率[11],使药直达病所发挥最佳药效。食后服药可使药力随水谷之气向上,以祛除在上之病邪。
2.3 服药饮品方剂服药饮品种类较多,常见的送服剂主要为酒、生姜汤、盐汤、茶、米粥等。故对宋金元时期方剂常用特殊送服法进行总结和归纳,分析宋金元时期送服汤剂应用特点和规律,以期为现代方剂服用方法提供参考,进一步提高临床疗效。见表 3。
3 讨论 3.1 服药次数服药次数与患者病情息息相关,《素问·至真要大论》提到:“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以急。”宋金元时期医家对方剂服药次数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张从正在《儒门事亲》提到:“有份量轻微而频服之小方,盖治心肺及在上而近者;有分量大而顿服之大方,盖治肝及在下而远。”李东垣在《病家须知》中提到:“病在上不厌频而少,在下不厌顿而多,少服则滋荣于上,多服则峻补于下。”[12]
3.1.1 多数方剂未明确服药次数随着唐末五代散剂的盛行,至宋代散剂成为当时最常用的方剂剂型,此时方剂的煎服方法与宋之前的煎服方法比较,方后多注明煎煮程度、服药时间以及服药温度[13],只有少数方剂说明了日服次数。纵观宋金元代表书籍中的方剂,日服次数在宋金元时期方书中大多没有说明,宋金元时期代表书籍方剂共约5万余首,而明确说明服药次数的方剂仅有3 503首,共计4 126次。
3.1.2 服药次数以日三服居多在有明确的日服次数记载的方剂中,日三服共计出现2 609次,日二服共计出现724次,日三服的方剂占总数的63%,其出现次数远大于“日二服”的次数,说明“日三服”的服药方法在宋金元时期的临床最为常用,在宋代的《太平圣惠方》中,日三服的次数甚至是日二服出现次数的2倍多。这与现代“日二服”的日服方法略有不同。分析宋金元时期代表方剂从主治的角度看,“日三服”诸方,病证遍及内外妇儿,涵盖阴阳表里寒热虚实,日三服分布范围最广,涉及临床的大部分病证。张仲景《伤寒论》中汤剂的服法也以这种情况最多见,多采用日三服的服法[14],说明日服3次也是张仲景常用之法,宋金元时期日服次数可以说是对经方服药方法的传承。
3.1.3 服药次数大于3次者较少经过分类整理规范后日服次数描述共计4 128次,其中宋金元时期的代表书籍中明确指出日服次数大于3次者仅有766次,占比18.6%,其中日四服有608次,日五服有147次,日六服有11次。
宋金元时期常规服药次数多为日服3次,其次为日服2次,但当病情较急且复杂危重时,不应拘于此种服药服法,可增加服药次数,以增强药力。如《圣济总录》中“中风口噤不语,不知人,饮食不下”[15],病当急骤,以独活饮方治之,可日夜四五服。由此分析,服药次数的不断增加,多为病势较急,病情较重,药力难以通达,需多次服药,方可奏效,多釆用日四服或者日五服的服药方式,对于急重病证的治疗不能拘泥于常规的服法,若病势更重者,甚至可增加至日六服。釆用此种服药方法,可使体内的药物浓度保持在较高水平以增强药力,可见频服法是根据病情而釆用的服药方法,主要目的是保持药物的疗效的持续性,充分体现了“急则治标”的原则,此种服药法在抢救危重患者时亦多常用。
《千金要方》中提到“凡服酒药,欲得使酒气相接,无得断绝,绝则不得药力。多少皆以知为度,不可令至醉及吐,则大损人也”[16],在《太平圣惠方》与《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也有类似记载,《圣济总录》中日服五六次的方剂有8首,其中有4首为药酒方,强调“日五六服,常令酒力相续”。因此宋金元药酒方,为使药力得以相续,临床上可采用增加日服次数到五六次,但是需以知为度,不可过效。宋金元时期的服药次数在一定程度上也遵循了孙思邈《千金要方》的思想。
3.1.4 服药次数以日一服最少经统计,宋金元时期代表书籍中明确说明日一服的方剂仅28首,日一服的方剂大多数药力峻猛,多含有乌头、附子等药性峻烈或者有毒的药物,此类药物易损伤人体,采用日一服的服法可集中药力,使药效在短时间内得以发挥而达到攻邪不伤正的目的。
3.2 服药时间古代医家对服药时间都总结出了一定的经验。《素问·至真要大论》中“病所远,而中道气味之者,食而过之,无越其制度也”[17],强调了服药时间的重要性。宋金元时期医家对于服药时间也有提及,《圣济总录》言:“病在胸膈以上者,先食后服药,病在心腹以下者,先服药后食,病在四肢血脉者,服药宜空腹而在旦,病在骨髓者,服药宜饱满而在夜,此用药之常法也,若卒病受邪,则攻治宜速,岂可拘以常法”,《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也有类似描述,可以说是延续了黄帝内经的理论,同时也强调了服药时间的重要性,对于临床疗效至关重要。
经过统计宋金元时期食前服的方剂共有3 288首,食后服的方剂有2 601首,临卧服的方剂有950首,病发前服的方剂有169首。从统计分析可以看出,宋金元时期代表方书中注明服药时间的方剂多以食前服为主,此法可使药效直达病所,使药液能较快地经过胃肠吸收而作用于全身,更及时地发挥药效。其中食前服的方剂主要以治疗肾系疾病为主共41首,占比27.7%,脾胃疾病共74首,占比30%。食后服的主要以治疗眼科疾病为主共162首,占比33%,心系疾病共38首,占比37.2%。可以看出食前服多病位在下,食后服多病位在上,这与“病在胸膈以上者,先食后服药;病在心腹以下者,先服药而后食”的观点不谋而合。临卧前服的方剂,主要用于出现烦、闷、不寐等神志方面症状的疾病,重镇安神药多质重碍胃,故可以在食后的基础上临卧服用。“未发前服”的方剂均为疟疾相关疾病,疟疾发病具有周期性与规律性,于未发前服药可减少或阻断疾病发生的机会,或者缓解病情。凡具有规律性发作的疾病,均可于未发病前服药。
3.3 服药饮品除了服药次数和服药时间以外,服药饮品也可以影响方剂的疗效,在宋金元时期方剂中送服方法种类繁多,其中以酒服为最,共有4 619首,米粥次之,共有3 144首。“温酒服下”为宋金元时期送服方法中最常用者,《汤液本草》言:“酒能行诸经不止,与附子相同。”[18]治诸风方剂以酒下之,可以达到使药物通行全身、祛风散邪、以助药势的目的,酒剂也常用于送服补益方药,在《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诸风门中有56首方剂以酒服下,在诸风门方剂中占比62.9%,妇人诸疾中有45首方剂以酒调下,占比52.3%,其中主要治疗肝肾不足、冲任虚寒、气血不足、气滞血瘀之证。《御药院方》卷六补虚损门中有81首方剂以酒服下,在虚损门方剂中占比74.3%。《圣济总录》中补益剂共有179首方剂以酒送服,占比58.1%,可见酒在治疗虚损方面占有的重要地位。米粥可以补虚、固护胃气、助汗解表,大多治疗脾胃系统疾病,尤其适宜脾弱的患者。如《圣济总录》中泄痢门共有196首方剂用米粥送服,占比48.2%,此外,寒水石、石膏、朱砂等矿物类药物,重镇碍胃,用米粥服下,可以减少对胃的伤害,固护胃气。在宋金元时期方剂中姜汤送服多应用于治一切气、痰饮等门,生姜,性微温、味辛,归肺、胃、脾经,具有温中化痰下气、解表散寒、止呕、解毒等功效,在《新修本草》中将其归为治疗痰饮的通用药,《御药院方》中治痰饮门方剂用生姜汤送服的共有43首,占比41.7%。一切气门的方剂用生姜汤送服共有63首,占比40.1%。其他送服饮品如盐汤多用于肾系疾病,以茶调下多用于风病和眼目病等需要清利头目的病证。
通过归纳特殊送服汤剂的用法与适应证,为现代临床方剂的服药提供参考,可更好的服务于临床[18]。
3.4 对后世医家的影响明代《普济方》中也提到了“凡丸药皆如梧桐子大,补者十丸为始,从一服渐加,不过四十丸,过亦损人。云一旦三度服,欲得引日多时不阙。药气渐渍,熏蒸五脏,积久为佳,不必顿服。”“凡服酒药,欲得使酒气相接,无得断绝,绝则不得药力。多少皆以知为度,不可令至醉,及吐则大损人也。”此处与《太平圣惠方》《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论服饵”记载相符。
缪希雍在《先醒斋医学广笔记》提到:“凡云分再服、三服者。要令势力相及,并视人之强弱羸瘦,病之轻重,为之进退增减,不必局于方说。”[19]此处也是对前人服药方法的传承。
后世有许多医家对于服药方法也非常重视,且在前人的基础上做出了进一步的完善,可以看出宋金元时期的服药方法对后世医家影响深远。
4 结语宋金元时期的方剂种类丰富,采用分科法对方剂进行整理研究,是方剂学发展的新高峰以及重要阶段,既继承了前代医家的经验,又为后世方剂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通过研究宋金元时期的煎煮方剂特点,探讨宋金元时期医家的用方特点,对服药方法有了更深了解,有利于临床疗效的提高。
本文通过搜集整理宋金元时期代表书籍,对其方剂的服药次数和服药时间进行了研究,发现宋金元时期的方剂大多未说明服药方法,而明确说明服药次数的方剂主要以日三服为主,共2 609次,此方法可适用于大部分病证,对于病情严重的患者也可酌情增加服药次数。服药时间则以食前服为主,多适用于病位在下的疾病。服药饮品主要以酒服为主,多用于诸风病、虚损病证。
在现代临床运用过程中,服药次数、服药时间和服药饮品等皆可对最终的疗效产生影响,因此医者要更加重视临床服药方法的规范。服药方法与病位高低和病情轻重缓急有极大关系,临床治疗可以依据患者情况选用合适的服药方法,方能更好地发挥药物治疗作用,讨论宋金元时期方剂的服药方法,为现代临床应用提供了理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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