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李嘉琦, 王耀光.
- LI Jiaqi, WANG Yaoguang.
- “扶阳法”治疗水瘀互结型肾纤维化
- "Fuyang method" treatment of kidney fibrosis of blood stasis and water interjunction type
- 天津中医药, 2024, 41(1): 44-47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4, 41(1): 44-47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24.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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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23-10-09
2. 国家中医针灸临床医学研究中心, 天津 300381
多种原因导致肾脏结构损害和肾功能异常,细胞内外基质合成分解失常,形成肾纤维化,它是慢性肾脏病(CKD)进展的主要病理变化[1]。肾纤维化病理过程中,相关炎症、感染使机体细胞因子活化、多种信号通路激活,其特点多表现为组织瘢痕化,成纤维细胞增殖,细胞外基质增多,最终导致肾小管间质纤维化或肾内小血管硬化[2]。现代化技术根据肾纤维化病因,多采用扩血管、补充尿蛋白、利尿剂、调节免疫等药物,但并未找到特效治疗方药与措施。中医根据肾纤维化病理特点,追究其病因病机,认为肾阳虚是本病发生的关键,并且将肾纤维化归结为“水肿”“癃闭”“虚劳”等范畴,结合现代医学手段再进行选方用药,增强临床治疗效果,改善肾纤维化患者生存状况。
1 水瘀互结型肾纤维化概述及其内在机理中医认为肾纤维化致病因素繁多,常见病理因素有水湿、风、寒、热、瘀,毒等。但临床观察患者致病因素并不唯一,常常多种因素混杂一起,治疗需寻其本,逐其标[3],根据肾纤维化患者的临床症状和舌脉进行辨别,可以看出肾阳虚患者多以水瘀互结之证较多,此类患者常因伤风受寒、食饮不节、肾脏久病等原因引发机体肾脏阳气亏虚,导致机体气血津液运行不畅,停滞于肾脏,聚生水湿瘀血,形成肾纤维化[4]。此类患者多伴有畏寒、手足逆冷、纳差便溏、倦怠乏力、肢体水肿、血压升高、肌肤甲错等症状。
通过分析患者临床症状可知,畏寒肢冷,乃肾阳虚不能温煦肢体,血脉不通所致;肾阳不足,中焦之阳不生,难以运化水谷,故见纳差便溏;阳虚久病常可累积肾阴,致使肾气不能化生,故见倦怠乏力;肾阳可温煦五脏六腑,其不足,脾阳失于温煦,导致清阳不升,患者常感头晕目眩;脾阳虚,运化水液失司,阻碍阳气运行,从而加重肾脏水湿瘀血内生[5]。此外肾阳与命门和三焦也密切相关,影响着机体的水液代谢,肾主命门,肾阳不足,相火失用,致使命门火衰,进而影响三焦气化[6]。可见,肾纤维化疾病机理多为因虚致实,患者肾阳不足,影响其他相关脏腑,直接或间接影响机体水液代谢状态,形成水湿之邪,阻碍气血津液运行,进而导致瘀血内生。
2 “扶阳法”的由来与治法探索早在《黄帝内经》中:“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就有“扶阳”思想的相关论述,提出人体阳气的重要性,而肾阳为人体阳气之根本,肾阳不足又是形成肾纤维化根本原因,所以扶阳法重在温肾阳。但纵观临床医家对于肾纤维化治疗大多采取活血清泄之法,用药多为大黄虫丸破血逐瘀消癥之类,虽直取有形积聚,然清泄消癥之法易伤人体阳气,故而多用于阳热之证,却不适用于阳虚水瘀之证。笔者认为对于肾纤维化阳虚寒凝,水瘀互结之证,辨证多与脾肾三焦脏腑有关,临床诊治当遵循壮肾阳,化水湿,清瘀血为根本治法,再佐以健脾升阳,疏理三焦,滋阴益阳等治法,故而确立扶阳三法,可时时补阳,适时疏导,保证肾脏阳气充足,气血津液运行无滞,使阴阳和顺。
3 扶阳三法运用指征根据患者阳虚发展程度,可将水瘀互结型肾纤维化分为早期、中期与后期久病,分期对应扶阳三法:1)初期应以温肾通脉,疏利三焦为主,此时水湿已成而瘀血不重,治疗重点在于温阳利水,阳气生则自可运行血脉,使瘀血不治而自去,结合患者阳虚水肿特征,此法以舌胖大,舌质暗淡,脉濡细为应用指征。2)中期以扶阳升阳,祛瘀通络为主,此时水瘀并重,肾阳虚进而导致脾阳不足,水湿壅遏阳气,气血不畅瘀血加重,故而此法在扶阳基础上,增强升阳健脾与化湿祛瘀之力,结合患者出现脾胃相关症状,此法以舌胖大,舌质紫暗,脉濡涩为运用指征。3)后期阳虚久病,累积肾阴,导致机体阴阳两虚,阴伤则肾阳生化乏源,治法当以益火之源,阴中求阳为主,结合患者肾阴肾阳不足而表现出来临床症状,以左右尺脉细无力为主要运用指征。
3.1 温肾通脉,疏导三焦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指出“湿盛阳微”,此法用于肾纤维化初起,主以温阳利水。《素问》曰:“伤于湿者,下先受之。”肾者水脏,阳虚致肾脏水湿停滞,弥漫三焦,而水湿之邪又易阻碍阳气流通,影响肾脏气血运行,产生瘀血。对于湿重瘀轻之证,当以温肾助阳,蒸腾气化为主,以疏利三焦,促进水液代谢为辅。上文提出三焦为相火运行之通道,同时又是水液代谢的通道,故而肾阳充足可蒸化水湿散于三焦,输送膀胱,使水湿之邪从小便出,则水肿自消[7]。待水湿尽去,阳气温煦推动血脉运行,肾络瘀阻自可畅通,此为温阳通脉之用。此外阳气具有温养作用,故而温阳可促进疾病受损组织再生。临床用药如麻黄,细辛之品,可直通少阴,启发肾阳,通利三焦,肾阳得复,阳生逐阴,病邪可去。此外医者应注意少阴本热标阴,所以易于寒化热化,临证应用此法应把握药物剂量,不宜为过,以防助热生邪。
3.2 扶阳升阳,祛瘀通络肾纤维化进展至中期,水瘀并重,多归咎于脾肾阳虚,故采用扶阳升阳,祛瘀通络之法。《医门棒喝》曰“脾胃之能生化者,实由肾中元阳之鼓舞”。脾阳根于肾阳,脾肾两脏先天后天相互为用,生理病理上也相互影响。肾阳不能温煦脾阳,则脾不能“通调水道,下输膀胱”,致使清阳不升,浊阴难降,反聚生水湿之邪下注入肾,加重肾脏负担,阳气运行进一步受阻,肾阳失于推动气血之用,故而血瘀也随之加重,此时是水瘀互结型肾纤维化最典型的病理表现。因此临床治疗之时除扶阳温肾之外,还应健脾升阳,祛瘀通络。扶肾阳,能壮先天之阳以助后天之阳,温化水湿瘀血;升脾阳,可健脾举陷化湿,防水湿下注于肾[8]。临床用药如升麻、黄芪之属,有升阳健脾之用,维护机体正气,防病邪传变。而瘀血较重患者,寻常活血祛瘀之品难达肾络,还需配伍虫类药,利水逐瘀,深达肾络,直取病邪。
3.3 益火之源,阴中求阳“阴中求阳”治法多用于肾纤维化后期时间较长的患者,阳虚累及肾阴,导致机体阴阳两虚。此时水瘀之邪虽重,但忌大剂攻邪之品入肾,以防伤正。临床诊治需阴阳双补,不可单补肾阳,因阳无阴附乃无根之阳,机体不得药力,反助邪生火。张景岳云:“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肾阴化生肾阳可保证阳气的充足,而肾阳消耗肾阴维持脏腑和机体气血津液的运行,二者互为载体,相互化生,又相互影响[9-10]。不滋阴则肾阳如抽薪之火,明灭可先,不温阳难以化湿通脉,病邪难去,采用“阴中求阳”缓兵之法,待阳气恢复,可震慑诸邪,延缓疾病进展。久病患者除见水肿,蛋白尿等肾脏病变表现外,还兼有形体消瘦,精神萎靡,神疲乏力,此乃阴阳皆虚,不能化生肾气,而致气虚神疲。临床用药多以滋阴药为主,如生地黄、山萸肉、山药之属,再稍稍佐以补阳药和活血化湿之品,以补为攻。
4 以法为纲,分期论治 4.1 温肾通脉,疏利三焦本法选用麻黄附子细辛汤合五苓散加减,方药如下:茯苓、生姜、附子、白术、麻黄、细辛、白芍、桂枝、猪苓,用于早期肾纤维化水重瘀轻之时。方中附子、麻黄、细辛用于启发肾阳,但应把握用量,只在于鼓舞肾阳以化病邪,少量为止[11],佐以生姜助附子温阳,助茯苓利水[12]。白术、茯苓、猪苓助三焦疏通水道;桂枝暖三焦脏腑之元阳,温通血脉,增强全方温阳化气之用;白芍可利小便,给湿邪以出路,又可滋阴以防全方温阳之性太过;合方中还暗含真武汤之意,增强全方温阳利水之功,如《伤寒论》“少阴病……此为有水气……真武汤主之”所述。全方温肾阳、通血脉,助三焦气化,利水消肿。此外研究表明麻黄、细辛对于肾纤维化均具有改善作用,患者服用大量激素,导致机体毛细血管通透性改变,血液产生高凝状态,药理学认为麻黄除可利尿消肿外,还具有抗高凝和扩张血管的作用,阻碍瘀血的形成[13]。还有研究指出细辛能减少尿蛋白产生,抑制转化生长因子-β1(TGF-β1)表达,阻止肾小管上皮细胞转分化,还可改善微循环,防止血小板高凝聚集,减少瘀血产生[14]。
4.2 扶阳升阳,祛瘀通络本法选用升阳汤加减,方药如下:黄芪、升麻、人参、当归、鹿角胶、巴戟天、肉桂、白术、地龙、水蛭、炙甘草、薏苡仁、泽泻,用于中期肾纤维化水瘀并重之时。方中升麻、黄芪、人参合用可健脾益气升脾之清阳,与白术、薏苡仁配伍有助脾脏运化水湿之用。国医大师张大宁认为升麻可升举脾阳,运化中焦水湿之邪,以防浊阴下注,常用于多种慢性肾脏病治疗[15]。鹿角胶、肉桂、巴戟天温阳扶正以固本,当归、泽泻祛瘀逐湿以治标。地龙、水蛭深达肾络,利水逐瘀,同为血肉有情之品,性善攻逐走窜,破血逐瘀,《素问》云:“瘀血不去,其水乃成”,血瘀形成之后,又与水湿相互影响,缠绵难祛,而水蛭、地龙对于祛除肾络中顽固交结水瘀之邪具有良好效果[16];全方温肾阳,助脾升清降浊化湿,通肾络,除瘀血。
4.3 阴中求阳本法选用金匮肾气丸加减,方药如下:生地黄、山药、山茱萸、茯苓、牡丹皮、泽泻、桂枝、炮附子、党参、当归,用于后期肾纤维化阳虚久病患者。此时患者患病日久,阴阳俱虚,正气无力抗邪,常伴有少气懒言,少力易睡等症。《灵枢》云:“阴阳俱不足,补阳则阴竭。”阴不足,扶阳则阳无所依,虚不受补。方中生地黄甘寒以滋阴养血;党参、山药、茯苓性平,合用有益气健脾利湿之功,防地黄滋腻碍胃,祛邪而不伤正。血不利则为水,当归、牡丹皮、泽泻配伍活血利水,水瘀同治。少量桂枝、附子微微生火,化阴为阳,阴阳相合又可化生肾气[17]。全方重在阴中求阳,化生肾气,增强正气以抗邪。
5 典型病案患者女性,47岁,2022年2月15日求诊于本院。主诉:双下肢水肿1周。患者平素手脚难温,近期体质量下降,现畏寒肢冷,四肢倦怠,恶心呕吐,不思饮食,大便日行1次,质黏偶有便溏,小便频多伴泡沫尿,口唇指甲发白,舌紫暗胖大有齿痕,脉紧涩。查体:肾功能异常,且持续一年有余,尿常规检查伴微量镜下血尿,患者B超显示:血流信号减少,双肾萎缩,左肾8.5 cm×4.1 cm×2.2 cm,右肾8.6 cm×4.4 cm×2 cm。病理检查:光镜下部分肾小球局灶性病变,节段小叶硬化,还可见透明样物质在受损毛细血管襻内皮细胞下沉积,且硬化区有泡沫细胞形成;免疫荧光检查在硬化区发现C3、免疫球蛋白M(IgM)及C1q呈不规则颗粒状分布;电镜下肾小球上皮细胞呈广泛性足突融合,系膜基质增多,有电子致密物沉积。肾功能:血Cr:149 μmol/L,血BUN:8.1 mmol/L,肾小球滤过率(eGFR):35.66 mL/(min·1.73 m2),β2-微球蛋白:4.0 mg/L;电解质:血钾:4.3 mmol/L;血压检查:165/95 mmHg(1 mmHg≈0.133 kPa,下同);尿常规:尿蛋白3+,尿蛋白定量4.87 g/24 h;肝功能未见异常。西医诊断:慢性肾脏病Ⅲ期,局灶性节段性肾小球硬化。中医诊断:肾衰病,辨证为水瘀互结证,治以扶阳升阳,化瘀利水。处方:干姜10 g,鹿角胶5 g,肉桂10 g,黄芪30 g,升麻10 g,茯苓10 g,白术10 g,薏苡仁20 g,地龙10 g,水蛭3 g,当归10 g,熟地黄10 g,白芍10 g,蒲黄10 g,炙甘草10 g。予中药汤剂,28剂,每日1剂,浓煎取200 mL,早晚分服。
2022年3月15日2诊:患者畏寒肢冷症状减轻,双下肢水肿减轻,饮食渐复,泡沫尿明显减少,便溏偶发,劳累后常感腰膝酸软,舌紫暗,脉濡涩。血压150/82 mmHg,尿常规:尿蛋白2+;24 h尿蛋白定量3.07 g/24 h。中医诊断:肾衰病,水瘀互结证,治以扶阳升阳,化瘀利水。上方去熟地黄,加续断10 g,杜仲10 g,牛膝20 g。
2022年5月14日3诊:患者畏寒肢软等症状得以缓解,且水肿症状改善,夜寐差,易于紧张焦虑,尿中还可见泡沫,余未诉不适,二便可,舌暗,脉濡。化验显示:尿常规2+,24 h尿蛋白:2.15 g/24 h。上方加酸枣仁10 g。
2022年8月14日4诊:患者纳可食复,双下肢水肿和泡沫尿明显好转,大便正常,偶有畏寒症状,口唇指甲淡红,腰酸乏力减轻,舌质暗,左右尺脉少力。血压140/80 mmHg,尿常规:尿蛋白2+,24 h尿蛋白定量:0.95 g/24 h,肾功能检查:血BUN:5.8 mmol/L,血Cr:125 μmol/L,eGFR:44.10 mL/(min·1.73 m2)。上方去水蛭、鹿角胶、肉桂、干姜,加桂枝6 g,炮附子3 g,生地黄10 g,山萸肉10 g,山药10 g。予中药汤剂,28剂,每日1剂,浓煎取200 mL,早晚分服。后通过随访,患者以上方丸药继服数月,以巩固疗效,在2023年2月时,复查尿常规:1+,24 h尿蛋白定量:0.43 g/24 h,肾功能检查:血BUN:3.2 mmol/L,血Cr:116 μmol/L,eGFR:48.27 mL/(min·1.73 m2),B超显示:左肾8.5 cm×4.1 cm×2.1 cm,右肾8.6 cm×4.3 cm×2 cm。患者各项化验指标及症状稳定,肾纤维化未加重发展。
按语:患者初诊以脾肾阳虚为主,水瘀并重,治法在于扶阳升阳,化瘀利水,方中以干姜、鹿角胶、肉桂温脾肾之阳,以黄芪、升麻升体之清阳,佐白术、茯苓、薏苡仁健脾化湿,疏利三焦水道,白芍利小便,使水液从小便而走;地龙、水蛭达络化瘀,当归、生地黄补血活血,佐蒲黄以水瘀并治,甘草和药。2诊考虑患者易于劳累腰酸,去熟地黄防其滋腻碍胃,加杜仲,牛膝,续断补肾强身。3诊患者睡眠障碍,故加酸枣仁。4诊患者阳虚等症状明显好转,去水蛭减其化瘀之力,但染病日久,左右尺脉少力,考虑阴阳两虚,故加以阴中求阳之法,去鹿角胶、肉桂、干姜,减少温补之用,改用生地黄、山萸肉、山药等补阴之品,佐以少量桂枝、附子微升少火,阴中求阳,3诊全方扶阳升阳滋阴兼以祛邪,标本兼治,防疾病恶化或发生其他变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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