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赵洁茹, 张效科.
- ZHAO Jieru, ZHANG Xiaoke.
- 从“药类法象”角度解读气机的升降浮沉
- Interpretation of 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qi move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nalogizing Chinese medicines with natural phenomenon"
- 天津中医药, 2024, 41(3): 318-322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4, 41(3): 318-322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24.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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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23-12-16
中医气学说认为,万物由气构成,反映于人,是人体内活力很强、运行不息的极精微物质,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之一[1]。气的运动为气机,存在于万事万物中,包括升、降、出、入4种基本形式。气机升降理论由《黄帝内经》奠定基础,张仲景首先运用实践,金元四大家进一步充实,明清医家创新,皆使其日臻完善,是中医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2]。其中金元医家张元素明确提出的药性之升降浮沉,是相对于人体气机升降失调形成的病势趋向而言[3],是药物作用于人体产生的药势趋向,可参与平衡人体气机运动从而病愈。后首创“药类法象”之说,该理论是根据每种药物气味各异而升降、功用不同,法象于自然,将药物分为五大类,即风升生、热浮长、湿化成、燥降收、寒沉藏[4]。人体及药物皆得之于自然界,是以人体脏腑气机升降及药性升降应遵循自然规律。因此“药类法象”是气机升降理论的具体应用,亦是人与天地相参、神机气立及人药相关的具体体现。故笔者试从“药类法象”角度解读气机的升降浮沉,以期加深对气机升降理论的认识与理解。
1 “药类法象”溯源先秦时期,《黄帝内经》首提气味厚薄阴阳升降内容。《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有“味厚者为阴,薄为阴之阳。气厚者为阳,薄为阳之阴”,即是认为药物气味应区分阴阳,是气为阳,味为阴,而气味中又各分厚薄,即从阴阳中再分阴阳[5]。而“味厚则泄,薄则通,气厚则发热,薄则发泄”则是认为药物气味厚薄之不同而其升降、功用各异[6]。
宋代时期,法象理论萌芽。“法”有效仿、模仿之意;“象”是对自然界一切事物客观现象的总称。北宋末年的《圣济经》明确提出“法象”一词,总结出“万物皆有法象”的思想[7],如“天之所赋,不离阴阳。形色自然,皆有法象”。
金元时期,易水学派诸多医家的理论与实践创新,形成了对中药法象药理系统认识的主体内容,为其形成与发展的鼎盛时期,其创始人张元素明确提出药性之升降浮沉,并且在《医学启源》中首创“药类法象”之说,即五种特殊的药物分类法,是以《黄帝内经》中气味厚薄阴阳与升降理论为基础,应四时生长化收藏,运用取象比类方法以及运气学说形成的理论,是中医升降理论分析药物的具体应用,是“取象比类”“由象言法”的过程。李杲所著的《药类法象》与《用药心法》就是对其师张元素法象思想的继承。王好古所著《汤液本草》则是尽传张、李之说,是对易水学派“药类法象”理论的系统总结[8]。这些皆体现了以“象”来感悟药性与功用,将阴阳、四时、五行、气味厚薄等融于自然的思想。
明清时期,法象药理虽没有专门论述,但其理论仍得到广泛应用。明代医药学家李时珍认为“用药须当顺时气而养天和”[8]以及“升降在物,也在人也”正是对上述法象认识的总结和概括。
由上可知,“药类法象”之说推动了中医药学的发展,直到今日仍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对临床用药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2 “药类法象”与天人相应《黄帝内经》首创的天人相应理论,即人与天地相参,是指人与自然相统一,亦指凡是生命之体,皆须适应自然规律。天地间气机流转,如宋代《圣济总录》“盖大而天地,小而人物,升降出入,无器不有”,认为大至天地万物,小至万物之一的人体,皆存在气的升降出入运动。结合《素问·宝命全形论》“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以及《灵枢·顺气一日分为四时》“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是气之常也,人亦应之”,认为人体内正常气机升降与自然四时气候变化相应。而《素问·六微旨大论》“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故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认为人体内气机升降顺应自然规律,生命活动得以正常进展,升降失常则生诸病[2],其中“神机气立”是对天人相应理论更深层次的概括,“神机”是生物体内在之气的升降运动变化,依赖于自然而生,即所谓“根于中者,命曰神机”,“气立”是万物生存之本的外在自然环境,可影响内在“神机”的运行,即所谓“根于外者,命曰气立”。综上,知人体与自然界在“神机气立”内外的协同作用下,以“气”为中介,升降出入为基本形式相互通应,维持人体正常生命活动[9]。
药物亦为天地万物之一,则其自身亦存在气机流转,遵循自然规律。故张元素明确提出药性之升降浮沉,并首创“药类法象”之说,认为药性之气味厚薄阴阳升降即药物“神机”与自然界“气立”相应,可法象于自然四时、五气及五行等进行药物分类。因此,“药类法象”是“神机气立”协调平衡的具体体现,药性升降与人体脏腑气机升降皆遵循自然规律,可从“药类法象”之药性升降分类中理解人体脏腑气机升降的正常生理功能,亦可根据脏腑气机升降运动即人体“神机”失常的病理趋势,从“药类法象”中选取相应的药物治疗,以药性升降参与调整、平衡、恢复脏腑气机升降运动,使“神机气立”协调而病愈。即所谓:“若夫植物、动物,莫不受天地阴阳之气所化而生,与人受天地之气所生,正复相同,故以之治病,其息息相关焉。”
3 “药类法象”是药性升降浮沉的理论基础张元素首次提出的“药类法象”,十分重视“升降者,天地之气交”,其中气交即阴阳交[10],故他认为药物气味厚薄阴阳升降可取象于天地气交[3]。《黄帝内经》曰“清阳为天,浊阴为地”,且《类经》云“明阴阳则知上下,明上下则知升降”,认为由于阴阳二气各自清浊特性,可知阴阳分主上下、升降。故气味升降的基本理论为阳气主上升,阴味主下降,而气味中又各分厚薄,这说明了气薄者未必皆升,味薄者未必皆降[11]。以及按东坦诸书,所以诸药性之升降浮沉,大抵不离于气味阴阳之道,故阳药多浮,阴药多沉,阴中之阳能升,阳中之阴能降,此造化自然之理也。故可根据“药类法象”,以气味厚薄阴阳为基础,取法于自然“气立”,从而判断药物“神机”,即药性之升降浮沉。
3.1 风升生类——味薄主升《医学启源·药类法象》[12]云:“味之薄者,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此类药物味薄质轻,药性升散[3]。是以取法于春之象,春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脏为肝,对应的阴阳属性为“生”,春季推陈出新,天地间万物始生、复苏,是一片生机盎然、欣欣向荣之象,其气主上升发散,此时阴气消而阳气渐长,对应药物味之薄者,皆属阴中之阳,自地而升天,故降中有升,药势向上,具有疏风解表、生发、上升的功用,犹如春气之升发,风性之轻扬。如麻黄气温味苦,质轻而空疏,气味俱薄,属阴中之阳,属风升生类,药势升发,轻可去实,故善行皮毛、开腠理、透毛窍与利尿,为发表第一药。
3.2 热浮长——气厚主升浮、助热“气之厚者,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12],此类药物气厚,药性升浮助热[3]。是以取法于夏之象,夏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脏为心,对应的阴阳属性为“长”,夏季天地阴阳二气交合,万物生长繁盛,此时阳气旺盛外发,其气浮而有上趋之势,对应药物气之厚者,皆属阳中之阳,清阳为天,主升浮,药势向外向上,故能助阳生热。如附子气热,味大辛,气厚“浮也,阳中之阳也”属热浮长类,药势升浮发热,能温阳散寒,温暖脏腑。
3.3 湿化成——居于中央“戊土其本气平,其兼气温凉寒热,在人以胃应之;己土其本味淡,其兼味辛甘咸苦,在人以脾应之”[12],此类药势多入脾胃中焦[3]。是以取法于长夏之象,长夏在天为湿,在地为土,在脏为脾胃,对应的阴阳属性为“化”。如《素问·藏气法时论》曰:“脾主长夏。”《素问·太阴阳明论》:“脾者土也,治中央,常以四时长四藏,各十八日寄治,不得独主于时也。”故长夏分主四季月各旺十八日,阴阳二气盛衰消长变化不定,脾不主时,受胃生化。运化水谷则生机可得,脾气虚无力运化则生湿,对应药物味淡气平,或兼不同气味,多入脾胃,故可健脾化湿、调中消导等。如白术气温,味甘,归脾、胃经,属湿化成类,能健脾和中益气,燥湿利水。
3.4 燥降收——气薄主降“气之薄者,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寒、凉是也”[12],此类药物气薄,药性收降发泄[3]。是以取法于秋之象,秋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脏为肺,对应的阴阳属性为“收”。如《管子·乘马》云:“秋者,阴气始下,故万物收。”秋时热转寒,阳气渐收而阴气渐长,自天降地,其气主降,万物成熟,到了收获之时,对应药物气之薄者,皆为阳中之阴,升中有降,故可收敛固涩、淡渗利水等。如五味子味酸、甘,性温,气薄为阳中之阴,属燥降收类,药势升中有降,能收敛固涩。
3.5 寒沉藏——味厚主沉“味之厚者,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12],此类药物味厚质重,药性沉降通泄[3]。是以取法于冬之象,冬在天为寒,在地为水,在体为肾,对应的阴阳属性为“藏”。《管子·乘马》云:“冬者,阴气毕下,故万物藏。”冬时阴气极盛,趋向于下,对应药物味之厚者,皆为阴中之阴,药势沉降,故可泻下攻积、清热等。如大黄苦寒,气味重浊为阴中之阴,属寒沉藏类,药势趋向于向里向下,能泻下攻积。
以上5种药物分类方法,即“药类法象”,结合《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天有四时五行,以生长收藏,以生寒暑燥湿风;人有五脏化五气”提出人与天地自然的关系[5],天人相应,人药相关,药物“神机”顺应自然界“气立”,即顺应风、热、湿、燥、寒五气变化之象;春、夏、长夏、秋、冬五季;生、长、化、收、藏五种变化规律;木、火、土、金、水五行;肝、心、脾、肺、肾五脏以及按阴阳消长变化分应阴中之阳、阳中之阳、中央、阳中之阴、阴中之阴,再根据药物气味厚薄阴阳各异,可判断出药物升、浮、中央、降、沉之性。人体亦遵循“神机气立”的协调平衡而得以正常生命活动,故试以“药类法象”之药性升降分类应人体脏腑气机升降,促进对脏腑生理功能及病理趋势的认识。
4 “药类法象”应人体气机升降 4.1 风升生、燥降收——肝升肺降,阴阳交通五脏气机之肝升肺降最早见于《素问·刺禁论》中的“肝生于左,肺藏于右”,生有外出、上升的意思,藏有敛降、储藏之意,而《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认为左右为阴阳气机升降的道路[13],故肝升肺降。肝位于膈下,有风木之气,为阴中之少阳,可对应风升生类药物,味薄主升,法象春阳升发之气,故可知肝气从左而升发,而肝主疏泄的功能正是其具体体现;肺为华盖,有燥金之气,为阳中之少阴,可对应燥降收类药物,气薄主降,法象秋阴肃杀收敛之气,故可知肺气从右而降,体现在肺主肃降,故王冰在《黄帝内经·素问》中云“肝象木,旺于春,春阳发生,故生于左也”,“肺象金,旺于秋,秋阴收杀,故藏于右。”肝升肺降,左右、阴阳交通,风升生、燥降收分应肝疏泄、肺宣降,维持全身气机疏通畅达[14],如叶桂的《临证指南医案》云“肝从左而升,肺从右而降,升降得宜,则气机舒展”。而肝肺气机升降失常引起的病理变化,多见肝郁不升、肝升太过、肺失肃降等,如肝火犯肺,即肝升太过,气火上逆,灼伤肺津,导致肺清肃失常[14],出现胁痛易怒,干咳或痰中带血。
4.2 湿化成——脾升胃降,轴枢运转脾升胃降可见于《素问·刺禁论》中的“脾为之使,胃为之市”,使指推动、运化,市指容纳场所,故胃受纳腐熟,脾为之运化水谷精微。脾为阴土、孤脏,居中央而灌四旁,为阴中之至阴,可对应湿化成类药物,居中央,法象长夏或四时之气,而胃为阳土,属阳明,又因《类经》卷十四提及“盖阴气在下,下者必升;阳气在上,上者必降。脾阴胃阳,气皆然也”,物极必反,阴中之至阴,下之极则上,故脾气上升,体现在脾主运化、升清;阳明,上之极则下,故胃气主降,体现在胃主受纳,胃气降浊是受纳的前提条件。湿化成,居中央可应中焦脾胃枢纽作用,即脾升胃降对各脏之间气机的运转和协调,起着重要的中轴转枢作用,可使肝升肺降、心肾相交得以正常运行[15],故黄元御《四圣心源·劳伤中气》所言“中气者,和济水火之机,升降金木之轴”。而脾升胃降气机失常引起的病理变化,多见脾气不升和胃气不降,如脾虚气弱,升举无力而反下陷的病理,乃脾气不升的进一步发展[15],以至于后天生化乏源,继而影响全身气机运转。
4.3 热浮长、寒沉藏——心肾相交、水火既济心肾相交可见于《素问·刺禁论》中的“心部于表,肾治于里”,认为心调节在表在外的阳气,肾管理在里在内的阴气。心位于上焦,有火热之气,为阳中之太阳,对应热浮长类药物,主升浮、助热,法象夏季酷暑,阳气外浮而发热,向外向上,升已而降,故心为阳脏、火脏,心火在上宜降,使肾水不寒,如寒者热之。肾位下焦,有寒水之气,为阴中之太阴,对应寒沉藏类药物,味厚主沉,法寒冬封藏之象,其气向里向下,降已而升,故肾为水脏,主藏精、纳气,肾水在下宜升,使心火不亢,如热者寒之。即热浮长、寒沉藏可应心肾相交,水火、寒热既济。心阳下交肾水上济,阴阳互根互用、相互制约则生化无穷,保持动态平衡,维持人体阴阳水火协调[16],如朱震亨在《格致余论·房中补益论》中进一步以升降理论明确指出“人之有生,心为之火居上,肾为之水居下,水能升而火能降,一升一降,无有穷矣”。而心肾不交是指心阳与肾阴的生理关系失常的病态,见于心火不能下降于肾而独亢于上,或肾水不能上济于心而凝聚于下[16],出现心烦惊悸、失眠多梦等症。
肝升肺降、脾升胃降与心肾相交三者紧密联系[11],相互连通,共同组成了人体脏腑气机的升降,维持了人体各种生理活动的正常。结合“药类法象”分析,促进理解,其中肝肺是升降的道路,左升右降,风升燥降;心肾分居上下,心火下降,肾水上济,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脾胃位于中央,沟通上下左右,是升降的枢纽。以“药类法象”应脏腑气机升降,应人体“神机”,就是将脏腑与五行、五气、五季等“气立”概念,以阴阳升降的思想结合在一起,将人体看成是一个动态平衡的有机整体,人体内外“神机气立”协调平衡,生命得以维持健康状态,反之则病。
5 “药类法象”对临证用药的启示法象理论在临证处方用药中显示了很强的实用价值,且对创制新方剂、新治法都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若“神机气立”异常,人体脏腑气机升降失调,会产生相应的病势趋向,发生疾病,对此可从“神机气立”协调平衡的“药类法象”中选取相应药物治疗,而药性升降浮沉反映药物的作用趋势,在调整脏腑功能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因势利导地来调整、平衡人体气机升降,从而病愈,如《素问·气交变大论》提出“高者抑之,下者举之”。
例如肝升太过而至肺降不及,即肝火犯肺的咳嗽,可用黛蛤散合泻白散加减治以清肝泻肺,方药组成为桑白皮、地骨皮、青黛、蛤壳、甘草等[14],按照“药类法象”进行分类,其中桑白皮、地骨皮属燥降收类药物,气薄主降,可泻肺,如“桑皮、甘草,其气俱薄,不燥不刚,虽泻而不伤于娇脏”,及《黄帝内经》言“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故复以地骨皮之苦,泄阴火,退虚热,而平肺气”。同理,治疗脾气不升进而中气下陷当补以甘温,调以升降,代表方剂为补中益气汤,该方源于李东垣的《脾胃论》,充分体现了法象思维及理论贡献,方药组成为黄芪、炙甘草、人参、当归、陈皮、升麻、柴胡、白术[15],其中风升生,味薄主升类之升麻、柴胡升发阳气;湿化成,居中央类黄芪、炙甘草、人参、当归、陈皮、白术六味补中益气,恢复脾胃功能。诸药合用,使脾胃强健,中气充足,诸证自除[17],即所谓“须以升麻、柴胡苦平,味之薄者,阴中之阳,引脾胃中清气行于阳道及诸经,生发阴阳之气,以滋春之升也;又引黄芪、人参、甘草甘温之气味上行,充实腠理,使阳气得卫外而为固也”。再有胃中郁热,中气不利,心肾不交而虚烦不得眠者,可用栀子豉汤[16],其组成皆气味苦寒,属于寒沉藏类药物,主向里向下,栀子清胸膈郁热,又可导火热下行、香豉既能清郁热,又能降胃气等,诸如此类。
6 结语笔者从“药类法象”角度解读气机的升降,明确气机升降存在于万事万物中,而“药类法象”是中医升降理论分析药物的具体应用,亦是人与天地相参、神机气立及人药相关思想的具体体现,可与人体脏腑气机升降相应,对认识脏腑生理病理及临证用药皆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可促进对气机升降理论的理解,为临床辨治疾病拓宽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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