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杨超博, 李金琰, 陈勇, 等.
- YANG Chaobo, LI Jinyan, CHEN Yong, et al.
- 罐诊的古今认识与应用展望
- Ancient and modern understanding and application prospect of cupping diagnosis
- 天津中医药, 2024, 41(7): 880-884
- Tianjin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4, 41(7): 880-884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2-1519.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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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24-01-24
2. 天津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天津 300381;
3. 国家中医针灸临床医学研究中心, 天津 300381;
4. 天津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院, 天津 301617
罐诊,亦被称为罐斑诊病,是基于拔罐后的罐斑来进行疾病诊断的1种方法[1]。然而笔者认为当前的定义未考虑到拔罐后“拔出物”的临床意义,因此,有必要对罐诊进行系统研究。拔罐疗法在中国虽然有两千多年的历史[2-3],但目前有关罐诊方面的研究尚未得到充分关注,相较于拔罐疗法的临床研究不足百分之一[4]。本研究旨在系统梳理与罐诊相关的古代文献和现代文献,对罐诊在古代和现代的认识与应用进行了综合分析和展望,以期促进罐诊在临床中的研究与应用。本研究不局限于拔罐后罐斑本身,还纳入了古代文献与现代文献中所有关于拔罐后局部情况的记载,以期对罐诊进行全面系统的探究。
1 资料与方法 1.1 古代文献的研究方法古代文献检索以湖南电子音像出版社出版的第5版《中华医典》为工具,其包含新中国成立前的历代1 156部中医著作。以拔罐疗法的“角”“筒”“罐”“壶”“瓶”分别作为关键词进行正文检索。
纳入标准:描述罐诊、罐斑或拔罐后局部情况及疾病属性的条目。排除标准:意义不明确的条目;以罐具做熏法、慰法的条目。利用Office Excel 2019,建立古代文献数据库,将符合纳排标准的条目基本信息(朝代、出处)、疾病、局部情况以及拔罐相关的吸拔部位、吸拔时间/吸拔量进行整理,对古代文献进行分析。
1.2 现代文献的研究方法现代文献以中国知网(CNKI)、万方数据库(WanFang)、维普数据库(VIP)、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CBMdisc)4个中文文献数据库与Pubmed,Web of science,ScienceDirect,Cochrane Library 4个英文文献数据库为检索源。中文数据库检索式为:(罐诊OR罐斑OR罐印OR痧象)OR(拔罐AND皮肤);英文数据库检索式为:cupping AND(ecchymosis OR petechiae OR pigmentation OR skin),检索截止日期为2023年6月30日。
纳入标准:罐诊相关的文献、罐斑相关的文献;拔罐后局部效应相关的文献。排除标准:重复文献;未获得全文的文献。利用Office Excel 2019,建立现代中文文献数据库与英文文献数据库,将符合纳入和排除标准的中文文献基本信息(发表时间、题名、作者)、负压、时间、部位、局部效应等信息进行录入;将符合纳入和排除标准的英文文献基本信息(发表年份、英文标题、中文标题、影响因子)、负压、时间、部位、局部效应等信息进行录入后,对现代文献进行分析。
2 结果 2.1 数据统计 2.1.1 古代文献数据经上述检索策略,检索到古代文献77 427处,其中包括“角”60 161处,“筒”3 468处,“罐”5 130处,“壶”1 560处,“瓶”7 108处。仔细对比纳入和排除标准,反复阅读筛选后得到相关条目74条,均描述了拔罐前后的局部情况或疾病属性。
2.1.2 现代文献数据检索到现代中文文献14 802篇,英文文献6 773篇,其中包括中国知网5 810篇,万方数据库7 661篇,维普数据库298篇,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1 033篇,Pubmed数据库218篇,Web of science数据库1 572篇,ScienceDirect数据库4 723篇,Cochrane Library数据库260篇,对照纳入与排除标准,最终纳入中文文献40篇,英文文献12篇,共计纳入现代文献52篇。
2.2 古代对罐诊的初步认识与应用拔罐早期多用于疮疡肿毒及虫兽咬伤等外科疾患,应用罐具直接在疮口、伤口或刺破针口处进行拔罐,通过负压产生的吸拔力,可促进体内病理物质的排除,局部情况以拔出脓血、污黑血水等物多见。随着拔罐疗法的发展,其治疗范围不再局限于外科疾患,拔罐部位在背部、胸腹、头部、四肢皆有,拔出物从吸拔有形之病理产物转变到吸拔无形之风、寒、湿等邪气。见表 1。
2.2.1 古代对拔出脓血的认识与应用古代医家对拔出有形之脓血的论述较多:1)根据拔罐后拔出物的量来判断是否达到治疗目的,如《外科启玄》云:“如脓多未尽。再煮一二遍竹筒更换吸。脓尽为度。”在《外科大成》中载录:“吸取其脓。少时取起……合吸五七十次。以见鲜血为度。”2)根据拔出物的量、颜色、黏稠度等性质可判断患者的气血状态,并推断出疾病的预后。如《外科正宗》:“如拔出之物,血要红而微紫,脓要黄而带鲜,此为血气营运活疮,其人必多活……如拔出瘀血紫黑,色败气秽,稀水无脓者,此为气血内败死疮……候其人必在月终亡。”后续医家在此基础上对拔出物的认识与应用更为深入,如有拔出物则生,无拔出物则不治;拔出血色以红、微紫为顺,以紫黑为逆;拔出脓以黄而带鲜为吉,以稀水无脓为凶;脓、血两者相黏为活,而无脓意相黏者强治亦无功。3)根据拔出物的颜色判断疾病所在部位,如《验方新编》和《救伤秘旨》中记载:“脓黄者脾经,脓清者肺经。”
2.2.2 古代对拔出邪气的认识与应用在《本草纲目拾遗》中有拔出邪气的记载:“凡患一切风寒,皆用此罐……罐得火气合于肉,即牢不可脱……少顷火力尽则自落,肉上起红晕,罐中有气水出。风寒尽出,不必服药。”“红晕”即罐斑,是罐得“火气”作用于皮肤表面,拔出体内“风寒”邪气的局部表现,“罐中有气水出”表明风寒尽出。而在《医事启源》《蠢子集》等医籍中仅提到拔罐可拔出湿寒、内风等邪气,未对局部皮肤的表现进行描述。
由此可见,因治疗疾病的不同,拔罐后的拔出物也不同,是机体生理或病理产物的聚集而形成的。而无论是脓血、红晕还是气水,均为局部皮肤在拔罐负压后受机体气血状态、疾病属性等因素影响所表现出的客观反映,为罐诊的应用提供了基础。因此,古代医家通过拔罐后拔出物的量、颜色、性质等信息,可以判断是否达到治疗目的、判断患者的气血状态、推断出疾病的预后以及疾病的部位,这是罐诊的早期雏形。
2.3 现代对罐诊的认识与应用 2.3.1 现代对罐诊的认识目前对罐诊的认识主要包括两方面的内容,分别为临床医家根据经验总结出的对罐诊规律的认识与现代医学角度对罐斑的研究[1]。
2.3.1.1 罐诊的规律根据临床医家的经验,目前对罐斑诊病规律的认识基本趋于一致[1, 5-11],如罐斑为粉红色或不显,多表示无病或病邪较轻;若为鲜红色,多表示阴虚、气阴两虚或阴虚火旺;深红色,多为外热;黑红色多为瘀血;罐斑为白色,多为虚寒;罐斑为青色,多表示为寒证;罐斑为紫色且伴有斑块,多表示为寒凝血瘀证,病程已久;若拔罐部位出现水疱,多表示湿气较重等。
此外,在不同部位进行拔罐或在背部走罐后,罐斑显现的部位差异所代表的含义不同,如:刘剑锋教授[12]将人体分为肺、心、胆、胃、大肠、小肠、左肾、右肾、膀胱、肝、脾11个位区,不同位区罐斑的颜色形态代表相应脏腑的状态;杨金生教授[13]认为大椎穴附近拔罐后出现的红紫色瘀点多为外感风寒头痛或寒邪束肺咳喘,肩井穴出现的紫斑多为落枕、颈椎病的表现;林泉胜等[14]认为中府、云门穴拔罐的罐斑深浅程度可以衡量外感病的程度;陈泽林教授[15]与张建斌教授[16]皆认为走罐后的经络循行线和脏腑器官体表投影处出现痧斑,提示相应内脏功能失调;武九龙[17]认为走罐过程中的滞涩感或者过于滑利感也是对病变部位的提示。
2.3.1.2 罐斑的现代研究1)罐斑的影响因素:罐斑受到外部因素与机体内因的共同影响。①外部因素:主要包括拔罐负压、拔罐时间、拔罐部位等[4, 18-23],如赵喜新等[19-22]发现10 min×-0.04 MPa就可以产生明显的瘀斑,且负压越大,罐斑颜色越深,-0.07 MPa、-0.06 MPa > -0.05 MPa > -0.04 MPa,在-0.06 MPa时罐斑颜色趋近饱和;拔罐时间在10 min时罐斑更明显,10 min > 30 min > 20 min;腰背部罐斑颜色差别明显,肾俞罐斑颜色较深。②内部因素:主要包括受试者自身因素(性别、毛细血管脆性、种族、体质等)与疾病状态等,如:孔林涛等[24]发现女生的罐斑消退缓慢;任天星等[25]进行毛细血管脆性试验和拔罐试验,结果发现毛细血管脆性试验出血点与拔罐印迹出血点的变化具有一致性,故认为拔罐印迹可能反映的是毛细血管的脆性状况;赵喜新等[26]发现感冒患者与健康人的罐斑的显色规律有差别;武燕静等[27]发现亚健康患者进行多疗程的治疗后,其罐斑的颜色显著变浅,故认为罐斑是否明显代表了病邪的深浅。
2)罐斑的研究方法:目前针对罐斑研究的方式方法多样,主要分为以下3个方向。①外观角度:主要以罐斑的深浅、颜色、形态方面的评价为主。在罐斑的深浅评价方面,赵喜新团队[19-22]及武燕静等[27]自制了罐斑颜色评分图谱,通过肉眼对比,对罐斑的深浅进行量化分级;在颜色评价方面,有学者通过对皮肤光谱波长的分析[23]以及RGB[26, 28]、Lab[28]、红斑指数(E.I.)[28]、黑色素指数(M.I.)[28]、HSV色彩空间[24]等颜色评估手段进行评价;在形态评价方面,任天星等[25]以拔罐的出血点数对罐斑进行记录分析。②血流动力学角度:现代多项国内外研究表明,拔罐负压对局部皮肤、血管等产生多种影响,如:拔罐负压可增加局部皮肤血流量[29-31],改变氧合血红蛋白与脱氧血红蛋白的含量[32-34],影响局部温度[35-38]。③从学科交叉角度:Tham等[39]从生物力学角度分析,拔罐负压不仅对皮肤产生向上的吸拔力,而且在罐具边缘会对皮肤产生挤压力;尹莉等[40]通过MyotonPRO数字化触诊仪,发现拔罐可引起局部肌肉的肌张力与硬度升高,弹性降低;李旭东[41]在有限元理论的基础上,对拔罐时的湿气扩散和血管破裂进行了模拟。
2.3.2 现代对罐诊的应用现代临床医家认为罐斑是体内病理状态的反映,罐诊具有协助诊断与判断临床疗效两方面的作用[42]。1)根据罐斑的颜色、形态、部位等特征可判断疾病性质、辅助诊断,如刘红霞教授[9]认为不同的罐斑反映不同的疾病证候及体质特征,若是同一人不同穴位的罐印不同,则可反映对应脏腑的寒热虚实状况;张文义等[43]根据拔罐后的罐斑或血液颜色,将风湿性关节炎分为风痹、寒痹、湿痹、热痹;陈泽林教授[44]根据多年临床经验,提出“辨象论治”,根据拔罐后患者“显痧辨性,络聚经穴”的痧象,即罐斑,以“三才分治、补虚泻实”进行针对性的治疗;黄晓颖等[45]根据腰疼患者拔罐后的罐斑颜色判断其中医证型,进行辨证施护,提高了疗效;邓小兰等[15]通过观察走罐后痧斑的情况来判断疾病的病位、病程、病性,并选择不同的走罐频率与吸罐深度进行治疗。2)罐斑亦可判断临床疗效,如陶煜臻[46]在拔罐治疗急性腰扭伤时提出:“以拔出紫红色为佳。”张西翠等[47]把罐斑视为拔罐得气的标志。
3 展望通过以上研究表明,罐诊被称为“罐斑诊病”并不能包含其全部含义,若为“拔罐诊病”或“罐疗诊病”可能更为贴切。笔者尝试应对罐诊进行重新定义:罐诊,是根据拔罐后罐斑的颜色、形态、部位等及拔出物的颜色、质地、量的多少等信息进行诊断疾病的一种方法。
《灵枢·本藏》云:“视其外应,以知其内脏,则知所病矣。”即通过观察机体的皮肤、舌苔、脉搏等外在的表征,可以揣测分析内脏的状态,从而得知所患疾病的情况,亦即“司外揣内”。罐诊的现代认识与应用是基于古代医学理论对拔出物的理解与应用的延续,符合传统中医理论“司外揣内”的思想。相较于舌、面、脉等其他表征,拔出物或罐斑与病变局部或脏腑疾病信息的联系可能更加直接,其颜色、形态与部位等特征对疾病的属性、邪气的认识可能更加全面准确。而且与针刺、艾灸等其他中医外治法相比,拔罐负压吸拔、引邪外出的特性,更有利于机体信息的显现,可能使罐斑具有提前预警的作用。但是,目前缺乏全面且充分的临床数据对罐诊的理论进行支撑,且罐斑的评价结果多为量化指标,国内尚无统一的标准,虽有利于结果的采集与分析,却无法进一步将成果标准化加以推广[4]。因此,今后的罐诊研究可以从罐斑颜色特征方面着手,通过控制影响因素并利用RGB、Lab颜色空间等现代科技手段,探究罐斑与机体疾病属性以及邪气显现之间的独特优势,如对冠心病患者的心俞穴、胆囊炎患者的胆俞穴等罐斑颜色特征进行采集研究。
对罐诊的深入研究可能为中医诊疗提供新的视角或扩展方向,探索罐诊作为除面诊、舌诊和脉诊之外的另一种诊断方法,对拔罐疗法的理解、改进以及临床应用具有重要意义,可为中医诊疗的个体化和精准化提供更多的选择与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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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irst Teaching Hospital of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ianjin 300381, China;
3. National Clinical 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Medicine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Tianjin 300381, China;
4. College of Acupuncture-moxibustion and Tuina,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ianjin 301617,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