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张朝晖, 马静, 朱朝军, 张杨, 徐强, 郭悦, 赵丽坤, 刘婷婷, 王婉莹, 冀晓娜
- ZHANG Zhao-hui, MA Jing, ZHU Chao-jun, ZHANG Yang, XU Qiang, GUO Yue, ZHAO Li-kun, LIU Ting-ting, WANG Wan-ying, JI Xiao-na
- 护场理论指导下的箍围法对皮肤脓肿大鼠血浆IL-10、IL-1β的影响
- Effect of Guwei method on the IL-10 and IL-1β in the plasma of rats with skin abscess under the guidance of huchang theory
- 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7, 36(1): 38-42
- Journal of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17, 36(1): 38-42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3-9043.2017.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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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收稿日期: 2016-10-15
2. 天津市天津医院, 天津 300211;
3. 天津中医药大学, 天津 300193。
3.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ianjin 300193, China
“护场”一词首见于《证治准绳·疡医》第二卷疔疮:“凡生疔疮,身热头疼,手足温和,饮食如常,疔之四围赤肿,名曰护场可治。”护场的提出对于中医外科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身热头疼,手足温和,饮食如常”提出了全身的一般情况,“疔之四围赤肿”描述了疔疮局部的情况。《中医外科学》七版教材将护场定义为:“疮疡正邪交争中,正气能够约束邪气,使之不至于深陷或扩散而形成的局部作肿范围。”明确指出了护场的形成、作用和表现。随着中医外科疾病谱的变化,护场的含义也在发展。除了要关注疮面的局部情况外,还要关注全身整体情况,提出了广义护场和狭义护场的概念,广义护场关注整体情况,狭义护场是关注局部伤口情况[1-3]。
皮肤及软组织感染临床上常见而复杂,属于中医疮疡的范畴,是由化脓性致病菌侵犯表皮、真皮和皮下组织引起的炎症性疾病,临床十分常见,涉及范围广泛,从浅表的局限性感染,到深部组织坏死性感染,甚至截肢致残、危及生命。西医学治疗皮肤及软组织感染主张应分级、分类治疗,外用抗生素治疗和系统抗菌治疗结合,药物治疗和手术相结合[4]。中医药治疗疮疡疗效确切,在护场理论指导下,往往应用箍围药物促进感染消散或局限,促进护场形成[1-3]。李竞教授根据疮疡的特点,将其分为肿疡期、脓疡期、溃疡期。结合疮疡分期特点,箍围法对各期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
前期研究显示,箍围药红肿消在7 d左右可促进皮肤脓肿大鼠护场形成,并促进创面愈合。白介素-10 (IL-10)、白介素-1β (IL-1β) 是具有多种生物活性的细胞因子,在炎症发生、发展及局限中发挥重要作用。通过研究IL-10、IL-1β皮肤脓肿大鼠血浆内的动态变化,对于揭示其促护场形成的机制具有重要意义。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材料 1.1.1 实验用药物及试剂红肿消:天津中医药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制剂室提供。药物组成:姜黄、大黄、黄柏、苍术、厚朴、陈皮、甘草、生天南星、白芷、天花粉、金银花等。
百多邦:莫匹罗星软膏,中美史克,国药准字H10930064。适用于:革兰阳性球菌引起的皮肤感染,例如:脓疱病、疖肿、毛囊炎等原发性皮肤感染及湿疹合并感染、不超过10 cm×10 cm面积的浅表性创伤合并感染等继发性皮肤感染。
1.1.2 菌株来源金黄色葡萄球菌:金黄色葡萄球菌ATCC25923株,由北京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医学病原学系免疫教研室、中西医结合基础医学国家重点学科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学科免疫实验室提供。菌液中金黄色葡萄球菌含量为3~5× 109 cfu/mL。菌液制备:取金黄色葡萄球菌,在营养琼脂培养基上37 ℃培养24 h后,取下菌落加适量无菌氯化钠注射液研磨,制成每毫升含细菌3~5亿个金黄色葡萄球菌菌液。
1.1.3 实验试剂IL-10(ELISA,天津瑞博星科技有限公司);IL-1β(ELISA,天津瑞博星科技有限公司)。
1.1.4 实验动物及分组SD大鼠40只,体质量(280±20) g,雌雄各半。购自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实验动物中心[动物许可号:SCXK-(军)2012-0004]。适应性喂养3 d后,随机分5组:1) 空白对照组:大鼠皮下注射生理盐水,大鼠正常喂养,不做处理。2) 预治疗组:大鼠皮下注射金黄色葡萄球菌造成感染模型。注射后4 h立即红肿消换药,每日1次。3) 治疗组:大鼠皮下注射金黄色葡萄球菌造成感染模型。出现硬肿后(注射细菌后第2天) 立即红肿消换药,每日1次。4) 对照组:大鼠皮下注射金黄色葡萄球菌造成感染模型,出现硬肿后百多邦外涂换药,每日1次。5) 模型组:大鼠皮下注射金黄色葡萄球菌造成感染模型,生理盐水纱条换药,每日1次。
1.1.5 造模方法采用注射器皮下注射细菌的方法。在判定感染灶形成方面,由于大鼠皮下就为肌肉,缺少疏松结缔组织,但是具有相对的红肿皮温升高症状,可以形成脓肿,将大鼠皮下形成硬结后出现应指的脓腔作为判定感染灶形成的重要标志之一,次要标志为皮肤色红、皮温升高。细菌的注射方法:通过1 mL注射器提起皮肤,从尾端向头端皮下注射,使皮丘在圆形观察范围的中央。
1.2 实验观察指标分别于治疗3、7、14、18 d行心脏取血1.5 mL左右。酶联免疫吸附(ELISA) 法检测血浆内及分泌物内IL-10、IL-1β的含量。
应用双抗体夹心法测定标本中大鼠IL-10、IL-1β水平。用酶标仪在450 nm波长下测定吸光度(A值),通过标准曲线计算样品中大鼠IL-10、IL-1β浓度。具体方法参照说明书进行。
2 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 18.0统计软件对实验数据进行处理。计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x±s) 表示,多组间比较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析,并用LSD进行验后多重比较,以α=0.05作为检验水准。
3 结果 3.1 各组血浆IL-10含量变化结果显示,各组在治疗后第3天的IL-10含量与空白组比较都呈增加趋势,与空白组相比,对照组、预治疗组IL-10的含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或P<0.05),治疗组与空白组、预治疗组、对照组相比IL-10含量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提示百多邦和红肿消早期干预都能提高IL-10的含量。在治疗7 d时,各组的IL-10含量呈下降趋势,对照组、预治疗组数值下降明显,预治疗组、治疗组IL-10含量与空白组、模型组、对照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或P<0.05),模型组与对照组IL-10含量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提示在监测时间点内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的IL-10含量在红肿消干预第3天时水平最高,随后呈现降低趋势。百多邦与红肿消干预后IL-10含量呈现先升高后降低的趋势,百多邦组IL-10含量下降较快。治疗14、18 d时,预治疗组、治疗组IL-10含量呈下降趋势,模型组呈上升趋势,各组IL-10含量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果见表 1。
ng/L | |||||
组别 | n | 3 d | 7 d | 14 d | 18 d |
空白组 | 8 | 9.47±0.72 | 9.39±0.87 | 9.53±0.79 | 9.29±0.68 |
模型组 | 8 | 10.39±1.59 | 9.17±0.58 | 9.56±0.97 | 9.88±1.04 |
对照组 | 8 | 11.15±1.46* | 9.12±1.03 | 9.03±0.76 | 9.66±1.05 |
预治疗组 | 8 | 11.70±1.93** | 10.47±1.16*#△△ | 9.68±0.82 | 8.95±1.23 |
治疗组 | 8 | 10.55±1.34 | 10.48±0.99*#△△ | 9.93±1.26 | 9.57±1.02 |
注:与空白组相比,*P<0.05,**P<0.01;与模型组相比,#P<0.05;与对照组相比,△△P<0.01。 |
治疗3 d,各组IL-1β含量与空白组相比呈升高趋势,与空白组IL-1β含量相比,模型组、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含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模型组、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相比IL-1β含量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提示细菌注射,各组干预3 d后,各组IL-1β含量仍呈升高趋势。治疗7 d时,模型组IL-1β含量持续升高,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呈下降趋势接近正常水平,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1)。与模型组相比,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1),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治疗14 d,模型组IL-1β含量持续升高,对照组IL-1β含量稍有升高,两组组内与7 d时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预治疗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1),提示药物干预能抑制IL-1β的表达。与模型组相比,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1)。与对照组相比,预治疗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预治疗组相比,治疗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5)。
治疗18 d,模型组的IL-1β含量仍持续升高,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组内与14 d相比无明显变化,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18 d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1)。与模型组相比,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有统计学意义(P<0.01),提示药物干预能抑制IL-1β的表达。对照组、预治疗组、治疗组IL-1β含量无明显差异,相比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果见表 2。
ng/L | |||||
组别 | n | 3 d | 7 d | 14 d | 18 d |
空白组 | 8 | 21.73±3.19 | 21.64±2.98 | 21.92±2.76 | 21.24±3.21 |
模型组 | 8 | 29.02±1.89** | 29.50±5.04** | 30.51±2.91** | 30.46±3.70** |
对照组 | 8 | 28.90±4.07** | 21.82±2.57## | 22.39±2.37## | 20.79±2.27## |
预治疗组 | 8 | 30.17±3.52** | 23.92±2.79## | 25.27±3.01**##△ | 23.80±2.95## |
治疗组 | 8 | 29.01±5.99** | 22.92±2.38## | 21.88±2.43##○ | 22.50±2.67## |
注:与空白组相比,**P<0.01;与模型组相比,##P<0.01;与对照组相比,△P<0.05;与预治疗组相比,○P<0.05。 |
护场的形成与否决定疾病的善恶,故临床上多采用内治法与外治法相结合的综合治疗促进护场形成。箍围法是促进护场形成的主要外治法,具有箍围集聚、消散肿毒的作用。在辨证的基础上,选用箍围药。箍围药又称“围药”、“敷药”、“围敷药”,箍围药以“散者收之”为理论指导, 作用是“箍集围聚、收束疮毒”。疮疡初起“欲消肿毒”,图其消散于无形;若毒已结聚,则“使脓易热而不易走”,促使脓肿局限。且护场形成可决定疔疮的清创时机[1-5]。疮疡破溃后可收散余毒,尽随脓出疮口;败肉去后, 围贴则气血活, 新肉易生。可见, 箍围药适用于疮疡肿疡期、脓疡期、溃疡期, 肿势散漫不聚, 无集中硬块者, 不过箍围药必须要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应用[1],根据疮疡辨证结果辨证施药。
前期研究表明,箍围药红肿消能促进护场形成,使脓肿局限,缩短创面愈合时间。本研究显示,在肿疡期(红肿消干预3 d) 时,各组IL-10含量呈增加趋势,预治疗组、对照组与空白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提示百多邦干预及红肿消早期应用可提高血浆内IL-10含量。脓疡期(红肿消干预7 d) 时,预治疗组、治疗组的IL-10含量与其他3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在7 d时,红肿消早期干预与细菌感染形成硬结后干预均可提高血浆内IL-10含量。在治疗后期(14、18 d),脓肿局限后,各组血浆内IL-10含量无差异。
IL-10被认为是体内最重要的抗炎细胞因子,对炎症反应的调控起非常重要的作用。现有研究发现IL-10的抗炎作用在大量的体内外及动物实验中均得到证实,在鼠及灵长类动物的内毒素攻击模型中,以及缺血再灌注和烧伤动物模型中,IL-10均显示了保护作用,通过减弱促炎细胞因子的反应,降低了病死率。但是在体内,IL-10的合成晚于促炎性细胞因子,应用IL-10拮抗炎症介质的作用必须在感染早期。而IL-10发挥作用的机制可能与降低白介素-1 (IL-1) 的表达有关[6]。
本研究显示,红肿消外用在治疗3、7 d能显著提高血浆内IL-10的含量,提高机体免疫功能,从而在7 d左右促进护场形成,使得大鼠脓肿局限。提示在护场理论指导下,辨证选用箍围药可促进IL-10的表达,起到抑制炎症反应,促进护场形成的作用。预治疗组未能促进消散毒邪(注射的细菌),考虑与注射的细菌量较大有关,毒邪较盛,正不胜邪,邪气在大鼠皮下内扩散。
IL-1是典型的致炎细胞因子,IL-1可分为白介素-1α (IL-1α) 和白介素-1β (IL-β) 两种,它们来源于同一染色体的不同基因编码区,具有几乎相同的作用。IL-β是血浆和组织液中的主要分泌形式[7]。
IL-1β是一种主要由单核巨噬细胞产生的重要细胞因子和多肽调节因子,具有广泛的免疫调节、致热和介导炎症的作用,与相应受体结合后,可促进白介素-2 (IL-2)、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等多种炎症介质和细胞因子的分泌,过多的释放会对组织产生一定的伤害[8]。
本研究显示,在皮下注射细菌3 d后,模型组血浆内IL-1β水平升高持续到18 d。对照组、预治疗组、模型组的IL-1β水平在监测时间点内3 d时最高,7 d后IL-1β水平降低并持续到第18天。提示,辨证选用箍围药可抑制IL-1β的表达,起到抑制炎症反应,促进护场形成的作用。
本研究表明应用红肿消及百多邦外敷均能降低大鼠血浆内IL-1β的水平,促进护场形成,促进创面愈合,两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红肿消由姜黄、大黄、黄柏、苍术、厚朴、陈皮、甘草、生天南星、白芷、天花粉、金银花等组成,具有清热解毒,散结消肿的功效, 对以红肿热痛为主要表现的阳证疮疡具有较好的治疗效果[9-10]。其中黄柏灌胃能显著降低大鼠血浆内IL-1β水平,升高IL-10水平[11]。金银花能抑制宫颈炎大鼠局部IL-lβ、TNF-α的过表达,减轻宫颈黏膜坏死,对大鼠宫颈炎具有一定疗效[8]。大黄具有抑制细菌的作用,对金黄色葡萄球菌和链球菌及炭疽杆菌以及痢疾杆菌均具有较好的抑制作用[12],黄柏对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的皮肤破损有抗炎、抗菌作用[13]。苍术、厚朴也对金黄色葡萄球菌具有明显的抑制作用[14-16],姜黄对大肠埃希菌引起的细菌脓毒症小鼠的保护作用[16],提示红肿消中的多种成分对细菌有抑制作用,所以可在一定程度上抑制金黄色葡萄球菌,起到治疗作用。
本研究显示,红肿消作为复方制剂,通过局部外用的吸收,通过增加IL-10在血浆内的表达,增加机体免疫功能,同时IL-10能下调IL-1β的含量,起到抑制炎症反应、减轻组织损害的作用,对于护场的形成、疮面的愈合起到促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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