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李婷, 阎兆君
- LI Ting, YAN Zhaojun
- 基于志意辨证从精神魂魄论治多梦症
- Treatment of multiple dream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pirit and soul based on emotion and will differentiation
- 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4, 43(3): 281-284
- Journal of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4, 43(3): 281-284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3-9043.2024.03.15
-
文章历史
收稿日期: 2023-10-28
2. 山东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身心医学科, 济南 250014
2. Department of Psychosomatic Medicine, Affiliated Hospital of Shando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Jinan 250014, China
志意辨证[1]是睡眠障碍、焦虑、恐惧等精神动作行为性疾病相适宜的辨证选择之一。多梦症属于临床常见的一种睡眠障碍,与志意辨证相适宜。现今许多学者肯定了“志意”在临床实践中的指导作用[2],在抽动、焦虑、抑郁、失眠等精神动作行为疾病中运用志意辨证[3-6]获得了良效。
多梦指睡眠不安稳,自觉乱梦纷纭,醒后常伴有神疲头昏的一种症状表现。由于近年来学习、工作节律的加快以及生活压力的增大,多梦症患者不断增加,影响了患者的身心健康。中医中药治疗梦疾具有先天优势,中医研究梦的历史可追溯至数千年前,历代医家针对梦疾的证治探讨从未停歇。志意辨证理论溯源于战国,基于精神魂魄来辨证多梦症理论依据和临床依据充实。
1 审证求因 1.1 辨识病证多梦症指睡眠不安稳,寐时乱梦纷繁且常伴有头昏神疲的一种症状表现,属于睡眠障碍的一种,与志意辨证相适宜。阎兆君[7]解释,志意御精神收魂魄是更高层次的调控,精、神、魂、魄对多梦症呈现非线形调控特征。多梦症属于精神动作行为异常类别的病证,其辨证要点为:起病之初,多为气不等、气血未并,而五藏安定的精、神、魂、魄有余或不足之证;病进,则发展为血气并且五藏不安,出现精、神、魂、魄异常,渐有形损的病证;病情终末阶段,则会出现血气大伤、脏腑形体损伤严重的病证。对于病初其气“不等”者,表现为精、神、魂、魄的有余或不足,宜选用志意辨证;中期病进“次并”者,气血渐伤,形体渐损,身心共病,宜志意辨证与脏腑气血辨证并用;病末“脏伤形损”者,形神耗损,内伤严重,则最宜脏腑辨证[8]。故多梦症的志意辨证论治,关键在于肾所藏之精、心所藏神、肝所藏之魂、肺所藏之魄。多梦症发病初期,其气“不等”,无有形损,宜选用志意辨证;中期形神渐伤,宜志意辨证与脏腑气血辨证并用;末期形神两伤,选用脏腑辨证。
志意辨证确定多梦症的基本病机为魄不足,魂亢,魄不谐魂,精耗神散。主要表现为失眠和醒后疲乏。失眠是因为魄不足,对本能功能活动驭收不力,与外界交流发生过亢且反馈回机体时发用过当;魄弱魂亢,魄不谐魂。醒后感到疲乏、困倦是精魄不足所致。精魄不足则易神散,最终导致精神活动效率的下降。多梦症只有魂魄本证、合证,无脏腑躯体形损,故其治疗原则为强魄收魂,益精摄神。临床投用阎兆君教授自拟方——强魄助眠散,常选用龙眼肉、龙骨、桑白皮、远志、茯苓、龟甲、防风、贯众等药物以助眠消梦。
1.2 诊断梦因中医一般认为多梦由情志失调、气血紊乱、痰火郁结、劳欲过度、饮食不节等引起,导致人体气血、脏腑、阴阳的失调,最终导致精神不足,魂魄不定,从而夜寐多梦。有医家直言魂不定、魄不平则发为“多梦症”,治当“定魂平魄”[9]。现代多采用情志疗法与药物治疗相结合的综合疗法,确保身心共治[10]。现代医家根据阴阳寤寐学说,发现多梦的辨证以心脾两虚多见[11]。志意辨证重视精神动作行为的异常,多梦尤重精神、魂魄的合症,不在躯体诸如脏腑、气血、阴阳之类。西医研究发现,多梦与多种精神疾病有关,如抑郁症、焦虑症、记忆减退等[12],诊梦也已经成为中医神志病辨证论治的重要工具之一[13]。阎兆君[8]坚信“论裁志意,必有法则”,梦因也可分外因、内因。
正邪从外袭内而致梦,如《灵枢·淫邪发梦》曰:“正邪从外袭内,而未有定舍,反淫于脏……魂魄飞扬,使人卧不得安而喜梦。”人体内部阴阳的盛衰亦可致梦,如《素问·脉要精微论》云:“阴盛则梦涉大水恐惧,阳盛则梦大火燔灼。”梦到光明、亢奋、升腾之象,易激动、烦乱即阳盛;梦到阴冷、晦暗、消极之景,自觉压抑、恐惧则为阴盛。
外界事物对人体产生的感官感觉刺激可以促成梦的发生,比如《梦逸占旨》云:“口有所含,则梦强言而喑;足有绊,则梦强行而留……发挂树枝,则梦倒悬。”此处为触觉所致之梦。弗洛伊德亦在《精神分析引论》中说道“梦中大部分的经历为视象”,意在表明视觉对梦境的影响。内在情志过极更易引起发梦,如《类经》曰:“肺在志为忧,故梦恐惧哭泣。”肺主悲忧,故可梦到哭泣;肺肾相生,恐生于肾,故肺病可梦见恐惧。陈士元在《梦逸占旨》中用“过喜则梦开,过怒则梦闭,过恐则梦匿……过惊则梦狂”来论述“情溢”之梦,“情溢”之梦即情志过极所致之梦。
2 析病防变 2.1 多梦的中西医认识中医对梦症的认识始于战国时期,《黄帝内经》中已有专篇记载,正虚邪扰,或五脏盛衰,气之“不等”均可致多梦,注重五脏盛衰与梦境的关联。秦汉时期的《神农本草经》提出通过安定魂魄来治疗多梦。汉代张仲景的《伤寒论》及《金匮要略》中载有不寐及多梦的理论以及治疗方剂如桂枝加龙骨牡蛎汤,天雄散等,为后世治疗多梦提供了参考。隋唐时期孙思邈指出“深思梦意,乃尽善尽美矣”,他延续《黄帝内经》的梦学理论,以传统学说来解释五色梦境,确定病变脏腑,并创制数方以疗梦症。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济生方》《普济方》等皆提出当以补法疗梦,补养心血以安定魂魄。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记载茯苓、柏子仁、鳖甲、牡蛎、预知子等能治疗失眠多梦。清代以来,多梦多归于心血虚、血瘀。近现代对多梦的认识不断深入,饶宏孝[14]古方今用,常用经方治疗梦症,取得良好效果;母庆宏[15]用桃仁治疗失眠多梦有良效。现代医家抓住神魂魄意志这5个要素,以安神、安魂定魄、定志为法则治疗多梦[16]。
西医认为梦不仅是意识中发生的一系列不随意视觉、听觉和动觉的表象,还可以表达情绪和思维活动。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说:“梦是一种受压抑的愿望经过变形的满足。”多数情况下,人在睡眠时大脑神经细胞处于抑制状态。一旦大脑神经细胞没有受到完全抑制,大脑皮质少数区域的神经细胞还处于兴奋状态,人就会出现梦境。生理学家解释是,人在浅睡的场合下,由于少数细胞的活动失去了觉醒状态时的控制和调节,大脑处于兴奋状态,人在白天所受外界因素的影响,联系传导到这些部位,记忆中某些片段便会活跃起来,形成纷繁怪乱的梦。生理学家认为人潜意识下的动机和欲望,在睡眠中可以摆脱现实中所承受的压制,自由地表现出来,从而实现梦境的自由纷繁。
2.2 多梦的志意辨证论治《灵枢·本藏》载:“志意者,所以御精神,收魂魄。”志意是生命体精神魂魄的主宰。多梦的志意辨证论治以五志类证类药为主要内容[8],与“精”“神”“魂”“魂”的关系最为密切,故多梦症的志意辨证不离肾精、心神、肝魂、肺魄。志意辨证理论认为多梦的病机为机魄不足,魂亢,魄不谐魂,精耗神散。
肾为藏精之脏,主骨生髓,肾精能滋养脑髓,调摄精神。正常情况下肾精充足则神清志明,感觉灵敏,思维敏捷,志意坚定。《素问·灵兰秘典论》曰:“肾藏志,志定则足以御肾精,御心神,使不得妄动;志定则足以收肝魂,收肺魄,使不得妄越。”若肾精不足,则肾志不强,易受内外因素影响而心神妄动,魂魄妄越,惊恐多梦。
心为藏神之脏,心神在睡眠过程中意识活动的再现即为梦,《朱子大全集·答陈安卿》有言:“梦者,寐中之心动也。”明代医家张景岳《类经·梦寐》言明:“梦造于心。”《金匮要略》云:“邪哭使魂魄不安者,血气少也;血气少者属心,心气虚者,其人则畏,合目欲眠,梦远行而精神离散,魂魄妄行。”心之气血不足,就会使人恐惧,对魂神与精魄的驭收能力减弱,就会表现为寤时神疲体倦、昏昏欲睡,寐中怪梦纷纭,连绵不休。
肝为藏魂之脏,《素问·六节藏象论》云:“肝者,罢极之本,魂之居也。”“肝藏血,血舍魂”,若肝血不足,血不受藏,则魂不守舍,可出现夜寐不安,惊恐多梦,甚至梦呓、梦游等症状。《诸病源候论》云:“人卧不悟,皆是魂魄外游,为他邪所执录,欲还未得,致成魇也。”“人眠睡,则魂魄外游,为鬼邪所魇屈。其精神弱者,魇则久不得寤,乃至气暴绝。”认为噩梦严重者,寐时魂魄外游,若复感外邪,魂魄不能内守,可致梦魇;或精神禀赋不足,睡时魂魄游行,噩梦持续不断,梦中尖叫,直至气绝。
肺为藏魄之脏,梦是肺魄的活动体现。肺藏魄,魄指人的感觉和认识,《类经》谓:“魄之为用,能动能作,痛痒由之而觉也。”《朱子语类》言:“能记忆、辨别者,魄之为也。”魄作为梦的外界感受器,魄静可以镇形,魄强方可多眠。一旦遇到惊恐等外界刺激,魄不强便形散,使魂魄飞扬,产生梦境。
综上所论,多梦症的治则可总结为强魄收魂,益精摄神。临证辨证论治要抓住主证,辨明虚实,灵活用药,以“实则泻之,虚则补之”为总原则,主方为强魄助眠散,强调精神、魂魄并治。在临床遣方用药时,当随症加减,若出现惊恐多梦,时时惊惕不安,神昏健忘,当投用强魄助眠散加木香、巴戟天、枸杞子等益肾精、强肾志的药物;若出现多梦,心悸,神疲,而且常怪梦纷纭,眠中恐惧,当选用强魄助眠散合天王补心丹加减;若出现多梦、夜寐不安,或梦魇、梦游、梦呓、幻觉等症,当投予强魄助眠散合酸枣仁汤加减。
2.3 重视消梦药物古代中医记载了很多具有消梦作用的中药及方剂[17],在中医本草古籍文献中,《神农本草经》始载消梦药物,用安定魂魄的药物来消梦,涉及到治疗多梦的单味中药有:朱砂、玉泉,“安魂魄;脂香、犀角、木香,不梦寤魔寐”;羚羊角,“安心气,常不魔寐”;人参“定魂魄,止惊悸”。唐代孙思邈治疗梦症方药齐全,载有小草、韭子、鹿头肉、鸳鸯肉、木香、苏合香、麝香等除梦药物。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记载的治疗失眠多梦的药物有茯苓、柏子仁、鳖甲烧过研为末、牡蛎粉、预知子等。清代王清任选用“血府逐瘀汤”治疗多梦。近代矢数道明在《汉方临床》中道古方竹叶石膏汤治内伤恶梦多梦[18]。也有医家认为临床上多梦多见虚症,当用温药和之[19]。
西医中虽然没有对消梦药物进行系统归类,明确了安魂镇魄药物对促进睡眠有辅助作用。现代研究认定的安魂中药[20]包括:桑白皮、木香、苏木、茯苓、远志、柏子仁、酸枣仁、麦冬、生地黄、人参、羚羊角、枸杞子、菟丝子、金樱子、甘草、升麻等。现代临床研究发现,一些活血化瘀中药具有明显的消梦作用,如桃仁可医“人好魇寐”以及失眠多梦,这也与《本草纲目》所载相符;炭类药(灯芯草炭)、炒制种子药(炒菟丝子)、动物的壳(龟甲)、耐旱的植物(卷柏)等皆含有一些矿物质,也都具有消梦作用,推测矿物质可能为治疗多梦的必要成分。现代医家对于消梦药物的归属及生物学的特点研究较少,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系统、科学的研究。近年来不断有新型安眠药物问世,但是没有发现消除梦境的确切药物,而中医药历史悠久,疗效明确,应进行进一步的探索,服务临床[21]。还可以更加细化个体化[22],灵活用药,满足精神魂魄的需要。
志意辨证缕析中医学志意证治理论学说与源流,整理历代本草中志意魂魄精神证治的中药文献,结合近四十年治疗精神动作行为疾病的临床实践,发现强志意,定魄魂,养精神类属的茯苓、桑白皮、木香、生地黄、远志、龙骨、牡蛎、桑螵蛸、巴戟天、车前子等众多志意魂魄精神相关中药,皆对多梦有效。在志意辨证体系中,将中药按照志意精神魂魄具体分为6类,消梦药物多为魂类和魄类药物;消梦主方为强魄助眠散,由龙眼肉、龙骨、桑白皮、远志、茯苓、龟甲、防风、贯众等8味药物组成。《本草经解》谓龙眼肉甘平,能“强魄,通达神明”,现代研究证明其为安魂中药,故能安魂强魄,安神通神;《本草经集注》言龙骨“养精神,定魂魄”,龙骨、龟甲气味属阴,具沉降之功,能敛神,且龙骨为矿物,龟甲为乌龟之壳,现代证实二者皆具消梦之用;桑白皮安神魂、生神,实验还表明桑白皮可促进神经细胞的分化,具有一定的神经修复作用[23],能养精育神;茯苓可以安魂魄,和魂炼魄,保养精神,安神,《本草经疏》言其能“保神守中,安魂养神”;远志能安魂魄,收摄神魂,益精,安神宁神;防风可定志,益神安神,《日华子本草》谓其“通利五藏”,“能安神定志,匀气脉”;贯众亦具安神魂之功,现代研究发现其具有保肝作用[24],能保养肝魂。8味药物助以安魂魄,养精神,能强魄炼魄,和魂收魂,养精益精,安神摄神,全方共奏强魄收魂,益精摄神之功,能有效安眠消梦。
3 结语中医对梦的认识肇始于《黄帝内经》,经后世历代发展逐渐完善,志意辨证溯源于《黄帝内经》的志意理论,从精神魂魄来辨识多梦病证,体现了对精神动作行为的非线性调控。“论裁志意,必有法则”,临床对多梦症的辨证论治要抓住主证,辨明虚实,灵活用药。临床遣方用药时,重视药物的魂、魄、精、神效用。治疗多梦症强调精神、魂魄并治,通过强魄收魂,益精摄神以助眠消梦,恢复精神动作行为的正常和身心的健康。
[1] |
阎兆君. 发掘中医学志意证治理论学说与源流[J].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 2008, 14(7): 493-496. |
[2] |
卢丽萍, 滕晶. 中医五神之"志意"要素简述[J]. 江苏中医药, 2013, 45(9): 16-17. |
[3] |
郭妹冉, 裴静愉, 裴洪美, 等. 运用中医辨证思维从肾论治儿童抽动障碍[J]. 河北中医, 2020, 42(11): 1714-1717, 1726. |
[4] |
黄强, 陆巳寓, 许欢, 等. 中医药治疗广泛性焦虑症的研究进展[J]. 中国医药科学, 2021, 11(24): 66-70. |
[5] |
宋琨, 滕晶. 烦躁焦虑状态失眠症用药规律探析[J]. 四川中医, 2014, 32(6): 49-51. |
[6] |
钟霞, 康晨, 滕晶, 等. 从"玄府郁闭"探讨卒中后抑郁防治[J].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3, 25(3): 205-208. |
[7] |
阎兆君. 精神行为病中医论治: 诠释志意辨证[M]. 北京: 人民军医出版社, 2008: 127-128.
|
[8] |
阎兆君. 精神行为病志意辨证理论体系的创建[J]. 山东中医杂志, 2017, 36(1): 3-5, 8. |
[9] |
陈宝宇, 王丹, 孙文军, 等. 基于"魂魄飞扬"的多梦症病机探讨[J]. 北京中医药, 2021, 40(1): 69-72. |
[10] |
王渊, 袁捷, 韩祖成. 基于"肝藏魂"治疗多梦症思路探析[J]. 山东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2, 46(3): 322-325. |
[11] |
张娅, 黄俊山, 吴松鹰, 等. 1379例原发性失眠中医症状和证型临床特征分析[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17, 32(4): 1704-1707. |
[12] |
崔翔宇, 张永鹤. 我国睡眠药理学研究现状与展望[J]. 中国药理学与毒理学杂志, 2016, 30(12): 1290-1300. DOI:10.3867/j.issn.1000-3002.2016.12.008 |
[13] |
吕莉君, 胡浩宇. 从梦讨论精神魂魄的内涵及诊梦应用[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0, 35(6): 3055-3057. |
[14] |
饶宏孝. 论梦及其证治[J]. 光明中医, 1995, 10(3): 4-7. |
[15] |
母庆宏. 桃仁治失眠多梦[J]. 中医杂志, 2003, 44(3): 171. |
[16] |
管义红, 周瑞明. 基于中医五神学说探讨多梦症[J]. 中医药导报, 2017, 23(8): 104-105. |
[17] |
张压西, 于慧杰. 历代医家对多梦症治的探讨[J]. 湖北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1, 13(6): 49-50. |
[18] |
卜平. 古方新用: 竹叶石膏汤治疗恶梦多梦[J]. 陕西中医函授, 1988, 8(3): 60. |
[19] |
王万全. 多梦治验[J]. 四川中医, 1991(8): 37. |
[20] |
刘艳骄. 睡眠中药学的概念及研究内容[J]. 世界睡眠医学杂志, 2018, 5(7): 749-752. |
[21] |
董徐斌, 叶敏捷. 中医治疗多梦的研究现状[J]. 世界睡眠医学杂志, 2020, 7(1): 180-182. |
[22] |
宁式颖, 杨玉赫, 宋锐, 等. 中医药治疗多梦证[J]. 吉林中医药, 2016, 36(7): 664-667. |
[23] |
雷琳, 王志刚, 邵路瑶, 等. 桑白皮对Orai1介导的Rap1-ERK神经分化途径的活化效应[J]. 时珍国医国药, 2021, 32(10): 2341-2343. |
[24] |
崔月曦, 刘合刚. 贯众的研究进展[J]. 中国现代中药, 2014, 16(12): 1043-10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