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周胜元, 张硕, 孙浩羽, 付鲲, 倪道艳, 张童燕
- ZHOU Shengyuan, ZHANG Shuo, SUN Haoyu, FUN Kun, NI Daoyan, ZHANG Tongyan
-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常见症的中医阐释
-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terpretation of common symptoms after COVID-19 test results turn negative
- 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4, 43(5): 477-480
- Journal of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4, 43(5): 477-480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3-9043.2024.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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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收稿日期: 2023-10-28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COVID-19,以下简称新冠),是一种传染病,中医将其归为“疫病”范畴。通过预防及临床经验的积累,新冠疫情渐趋明朗,中医药对缓解新冠核酸转阴后出现的诸多症状发挥了重要作用。基于最新发布的《中医药治疗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抗原转阴后常见症专家共识》(以下简称专家共识)标准[1],从中医疫病理论背景出发,分析新冠核酸转阴后的病因病机及核酸转阴后常见症的生理病理,并根据疾病发展将常见症进行证候分类,列举出通用处方,以供各位中医大家参考和指导临床辨证论治。
1 疫病理论的时代发展 1.1 理论形成关于疫病,早在《说文解字》“疫,民皆疾也”中表明疫病具有流行性。《素问·刺法论》云“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揭示疫病的传染性和症状相似性。“不相染者,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即不邪干。”进一步论述疫病的预防,人体正气充足,并减少接触疫毒,则疫毒不侵。张仲景《伤寒论·伤寒例》阐发疫病为“非其时而有其气”的“时行之气”所致,表明异常气候为疫病发生的重要条件[2-3]。异常时令导致“毒”“乖戾之气”等疫毒滋生,并将疫病诱因分为时行之气和疫疠之气。他认为:疫病中时行之气所致者虽具流行性,但症状较轻,而疫疠之气致病者,病情急剧,且传染性较广。
1.2 体系完善明清时期,随着温病学发展,疫病理论获得重大突破。疫气多兼六淫之气致病而具六淫之性,病因病机呈现复杂性;“为病颇重,因名之疠气。”疫邪致病多猛烈和传染性强。“乃天地之毒气。”疫毒由天地人三因变化而生;“戾气者……亦非四时交错之气,乃天地别有。”疫病非四时更替所生之邪,其作用于人体可迅速伤阴耗阳。吴氏提出疫病“邪自口鼻而入”,病位位于“半表半里”的膜原,邪气传变不循先表后里之规,故又称乖戾之气。吴氏认为瘟疫即温疫[4],并根据邪气传变归纳出治疫的表里九传辨证法。清代叶天士、吴鞠通等温病派秉吴氏之见,并认为温病为“温邪”所致。《温热论》言“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肺主气属卫,心主血属营。”《温病条辨》云“上焦病不治,则传中焦;中焦病不治,即传下焦。”将温病从伤寒论中独立出来,并从疾病深浅和部位方面分别创立了卫气营血辨证和三焦辨证,丰富了温病学辨证论治体系,影响深远。
2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的病因病机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指出新冠属于中医“疫”病范畴,病因为感受“疫戾”之气[5]。各医家依据当地气候、病情及证候等因素,提出“寒湿疫”[6]“湿温疫”[7]“湿毒疫”[8-9]等致病观点,细化疫病分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医证候诊断标准(试行)》(以下简称诊断标准)提出病邪属性总以湿邪为主[9]。关于新冠核酸转阴后诊治,由中华中医药学会组织立项,天津中医药大学牵头,结合政策理论及研究经验,参照国家卫健委和天津市等地方诊疗方案制定了专家共识。
专家共识[1]明确指出新冠核酸转阴后总的病因病机。核酸转阴后属于新冠恢复期中一个重要阶段,为疫毒外袭、正邪交争之后,诸邪虽退未净,正气虽胜尚虚,此时需要顾护患者气阴,以待正气来复[10]。湿邪黏腻,余邪未净,正气未复,故核酸转阴后出现各种常见症状。
3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的辨证观既往研究[11]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期“湿毒郁肺”为核心病机。李雪等[12]综合各医家观点,进一步提出新冠恢复期相关病理因素为湿、热、郁、瘀、虚。诊断标准[9]点明恢复期常见证候有肺脾气虚证及气阴两虚证。姜楠等[13]则通过收集天津430例新冠患者核酸转阴后的相关指标并全面分析研究发现,刚进入恢复期,病位以脾、肺等为主;病性以气虚为主,实者以热、湿、痰多见,虚者以阴虚、气虚多见;证候为气阴两虚,兼夹痰湿郁热,表现为咳嗽少痰,咽部不适,口干,乏力,气短等症。第14天时病位以脾为主;病性以气虚、湿多见;证候以脾虚湿盛为主,表现为乏力等症。
根据专家共识[1],新冠患者核酸转阴后,主要临床表现为乏力气短、干咳少痰、口渴咽干、自汗盗汗、胃脘痞闷、纳呆便溏、肢体肌肉疼痛、心悸不寐、昏蒙、嗅味觉减退等气阴两虚、脾虚失运、余邪未尽之证,病位主要在肺、脾,常与他脏相干,病性为虚实夹杂。
3.1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常见症之生理基础 3.1.1 肺脾相关单从肺脾脏腑而言,肺为五脏之华盖,为娇脏,其叶娇嫩,不耐寒热,又开窍于鼻,外合皮毛以通于天地交感之气,气之本也,脾开窍于口亦可吐纳天地之气,而核酸转阴伊始,诸气未顺,寒热欠调,应于口鼻,肺脾为脏腑先知而感邪;且脾居中宫,崇土德以载万物,为湿土之脏,核酸转阴后,余湿留恋,与脾性相合而胶结于内。
肺与脾在生理上相互联系,《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言“脾生肉,肉生肺。”表明肺脾两脏相互滋生。经络上,肺脾同属太阴之脉,经络相通,同气相求,有相互感应、聚合之力[14],《灵枢·经脉》云“肺手太阴之脉,起于中焦,下络大肠,还循胃口,上膈属肺。”进一步说明肺经经气源于中焦脾胃,经气相通。以五行生克制化而言,脾属土为母,肺属金为子,培土可以生金。故核酸转阴后,患者咳嗽之余有胃肠不适之症,乃母子手足受连心之苦。肺脾在物质上气的生成与功能上津液输布两方面同样互有所资。关于气的生成,代夏欢[15]援引《薛生白医案》言“脾为元气之本,赖谷气以生,肺为气化之源,而寄养于脾也”,肺为气之主,脾为气血生化之源,脾所化生的水谷精气和肺摄纳的自然界清气相合衍生宗气,为一身之气的物质基础,而肺脾健才可生宗气,肺喜润恶燥,需脾运化的水谷精微以充养;脾喜燥恶润,需肺的宣发肃降以行湿。关于津液输布,《素问·经脉别论》载:“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脾主运化水液,似旋转的轮盘,肺为水之上源,主行水之职,似船夫掌舵,肺脾在水液代谢上共同发挥重要作用,肺脾健则水道畅达,灌溉四旁。核酸转阴后,患者出现乏力气短等气不足之证及干咳口渴等阴不足之证,实为肺脾物质基础匮乏和升降功能失常的协同作用结果。
3.1.2 气血津液相关脾运化的水谷精微下经胃肠以生津液,上输心肺以生气血,脾气升清,为胃行其津液;肺主气,以宣发肃降为顺,朝百脉,辅心以行血,主治节。肺脾功能正常,升降有序,气血津液生化有源,气的推动温煦作用使得人体经脉流通,气行则血行津畅,四肢百骸自如。核酸转阴后,患者身体渐复,仍枢机不利,气不行津不畅则杂症丛生。
3.1.3 其他脏窍相关心为君主之官,为五脏六腑之大主,为通明之脏,诸邪纷扰,心不受邪,心包代之;主血脉,心肺合则气血运行通畅,精神生命如常;藏神,包括主宰人体生命活动和精神活动之神,但实由脑之元神统摄。《医述·杂证汇参》即言“脑髓纯者灵,杂者钝”,脑为清窍,轻清灵动,脑窍轻灵则神识机敏[16]。核酸转阴之后,患者精神欠佳,因余邪作祟可扰其心脑。
3.2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常见症之病理基础本轮新冠疫情发生于年末入冬后,又因罹患新冠时频繁应用抗病毒中西药等寒凉之品,徒增湿邪。湿邪为患,黏腻缠绵,即便在患者核酸转阴后湿邪仍伏于体内。《温病条辨》云:“湿在人身也,上焦与肺合,中焦与脾合。”“湿伤气者,肺主天气,脾主地气,俱属太阴湿土,湿气太过,反伤本脏化气。”肺脾同为太阴之属,太阴为湿者主令,同气相求,湿邪易困扰肺脾,如同雾露氤氲弥漫于自然间,致天气不降,地气不升,升降浮沉失常,气机困阻其间。地气不升,脾失于运化,一则水谷化生异常,不化气血津液精微反生痰湿,二则枢转不利,加重湿浊内生,故患者核酸转阴后会有乏力、肢体肌肉不适、脘痞、纳呆便溏等表现;天气不降,肺失其宣降,一则治节不利,水液不行,痰湿更盛。二则呼吸不利,不能吐故纳新,人体新陈代谢失调,百脉来朝而无所得,反蕴瘀毒与湿搏结于内,患者虽有咳嗽但干咳不爽。湿困肺脾,闭阻气机,气不行而湿剧,如此往复回环,加之余毒未尽,可劫灼气阴,造成肺脾内伤,功能丧失。脾脏气阴受损,精微不生,气血津液生化乏源,导致功能不健,失其升举,脏腑四肢百骸失于滋养,更伤脾本,患者开始出现肢体肌肉疼痛、口渴口干;土虚不生金,致肺脏气阴受损,功能痿废,血脉不利,久而成瘀,痰瘀互结阻于肺络,迁延难愈耗伤肺气,更伤肺本,患者在核酸转阴后出现气短、干咳少痰、咽干症状。《温热论》曰“邪……逆传心包。”心包受邪,神受其扰,“心主血属营”,疫病之后,营阴已伤,祸及于心则神志不明,气血逆乱,更伤城府,则心悸不寐、自汗盗汗。湿性重浊,易袭清阳,脑为纯阳至清之腑,喜静谧而恶动扰[16],邪扰于脑窍,脑失轻灵之性,气机逆乱,脑窍元神动乱不休,更易受湿浊蒙蔽,患者新冠核酸转阴后,后天之本已伤,脏腑精气亏虚,不能上荣于脑,髓海失养,湿浊之邪更易乘机侵袭脑窍,弱本强末,表现为神识昏蒙。《素问·评热病论》“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即言此病机。
就新冠核酸转阴后发展而言,基本病理由内伤气阴两亏,到湿瘀交结,再到脏腑气虚,脏腑清窍从本体物质受损到仅功能异常,从湿浊祛到气行津液充,五脏六腑从机体得养到功能恢复,神识渐明,呈现正胜邪退,疾病向愈的特征,其中人体正气扮演着重要角色。杨震[17]认为“一气周流”正常,人体循环无端,气既能生津又能化水湿,一旦循环受阻,阳失化气,阴乱成形,津不化水而痰湿浊内生。气行引导人体正常生理循环,气不行则引发人体异常病理循环。
3.3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常见症之证型分类新冠患者由急性期进入到核酸转阴阶段,痰湿瘀阻,余邪未尽,湿性黏腻,易与他邪杂糅交结作乱,患者脏腑机体尚未修复,功能未健,气机运行失常,升降失序,一气周流存在阻碍[17],因而新冠核酸转阴后期,疫毒虽除,仍会伏留湿邪[18]。根据专家共识[1]列出的常见症状,现通过核酸转阴后的不同阶段表现将其进行归纳论述。
3.3.1 脏腑内伤,气阴两虚证新冠核酸转阴伊始,患者脏腑之体虽不再受毒疫侵害,然脏腑内伤已成,气阴已亏。津气可温煦濡润脏腑,为有形之物,而“有形之物不能速生”,脏腑亟待精微物质充养,假以时日方可复原。肺气阴亏耗,失于肃降则干咳少痰质黏,失于濡润则口燥咽干,气不敛阴而迫津外泄则潮热盗汗;脾胃气阴虚,津液乏源,不能上承于口则口干,失于纳运则纳差,升降失序则胃脘痞闷嘈杂,四末失于滋养则肢体疼痛;心气阴两虚,神失所养而不安则心悸易惊、乏力气短,气随液脱则自汗盗汗、口干舌燥;清窍失荣,脑络失养则善忘、耳鸣、反应迟缓、注意力不集中;阴虚甚则热,热扰心神则寐差难眠、烦热心悸,热灼心液则自汗盗汗益重。
3.3.2 脏腑气虚,湿浊阻滞证新冠核酸转阴后一段时间,患者脏腑机体得到涵养,物质基础逐渐恢复,然而相关生理功能尚未健全,且人体正气不足,致湿浊留滞于体内气分,或与瘀结,或与热合,形成偏颇体质,需“人能养慎”,予邪以出路,并调理偏颇状态。肺脾气虚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恢复期基础病机[18],肺脾气虚,见于肺者,肺失宣降则咳嗽、胸闷气短;气不化津而反生痰湿,失于敷布则痰黏难出、咽喉不利。见于脾者,湿浊困脾,清阳不升则倦怠乏力、少气懒言;脾运不佳则纳少便溏;脾窍受阻则味觉减退;湿浊困于肌肉,阻滞气机则肢体酸痛。他脏气虚作用于人体亦有表现,心气不足,神志不安则心悸气短;神失所养则倦怠乏力;神无所主则头晕目眩。心脾两虚,血不养神则神疲乏力,致神不安则寐差、多梦易醒,脾失健运则食少腹胀便溏,清窍失养则头晕目眩。湿浊上扰,蒙蔽清窍,困于脑窍则头重昏蒙、善忘;困于胸中则胸闷、多寐;困于中焦则少食。
3.3.3 脏腑未伤,余邪困扰证新冠核酸转阴后经过休养生息,患者身体康复,正气充足,脏腑未伤,各司其职,余邪仅留恋于肺卫之间,待机体御邪外出。余邪恋肺,则咳嗽、咽痒、或有阵咳、呛咳、时咯痰;余邪碍于肺窍,则嗅觉减退、鼻塞、胸闷气短。
4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的用药观根据新冠患者核酸转阴后的病因病机及证候表现,专家共识[1]确定以益气养阴,健脾和中,清热祛湿为基本治法,张伯礼院士团队总结抗疫经验并研制的清金益气颗粒在实际应用中具有明确疗效[19]。该方由生脉散(人参、麦冬、五味子)合平胃散去厚朴(苍术、陈皮、甘草)加茯苓、半夏、黄芩、马鞭草、芦根等组成,补肺脾之气,养阴生津,祛湿清热,并加入行气升提、散瘀解毒之品,扶助正气以清解余邪,临床上可根据实际情况随证加减用药。
5 结语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核酸转阴后因个人禀赋及疫邪侵犯人体部位深浅的差异,临床表现不同,病情常虚实夹杂,局部症状轻重不一,因此需要各位医师运用中医整体思维对不同证候人群进行辨证论治,从而正确处方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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