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信息
- 丛博, 田露
- CONG Bo, TIAN Lu
- 气象节律视角下探析“脾主长夏”的涵义
- On the meaning of "Spleen taking charge of later summe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eteorological rhythm
- 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4, 43(6): 481-485
- Journal of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2024, 43(6): 481-485
- http://dx.doi.org/10.11656/j.issn.1673-9043.202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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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收稿日期: 2024-03-20
人体的藏象与自然界中季节的对应关系基于“天人相应”理论得以确立,而由于古今季节的不同划分从而产生了“脾主长夏”与“脾主四时”两种观点。一方面,“脾主四时”概念清晰,并提供了脾脏为后天之本的理论依据,另一方面,“脾主长夏”虽然解决了当前五脏与四季不相匹配的冲突现状,但“长夏”究竟指为何时,却未有充分的论据,故而无法很好的运用于临床当中。
1 内经“脾主长夏”及后世诸说《黄帝内经》当中记载着很多长夏季的存在痕迹,如《素问·平人气象论》:“平脾脉来,和柔相离,如鸡践地,曰脾平,长夏以胃气为本。”又如《素问·六节藏象论》“春胜长夏,长夏胜冬,冬胜夏,夏胜秋,秋胜春”等等。对于长夏季,多数观点认为其为古代5个季节之一,与其他四季共同存在于1年之内,被当今现行的四季模式所隐藏,后世医家不但对长夏季有着不同见解,对“脾主长夏”概念的阐释更是寥寥无几。
1.1 “脾旺四季,尤主六月”之说《素问·太阴阳明论》记载:“脾者土也,治中央,常以四时长四脏,各十八日寄治,不得独主于时也。”五行属土的脾脏“王在四时之季,与之入出”,全元起认为:“脾王四季,六月是火旺之处。盖以脾主中央,六月是十二月之中,一年之半,故脾主六月也。”王,通“旺”,意为脾脏与四季相应,而6月在1年内正中,为阳气最旺之时,且其正中的位置与脾主中央相应,所以长夏季即为农历6月。故“脾主长夏”可理解为一年四季均为脾脏所主,但尤其与农历六月相应。
1.2 “脾主戊己二月”之说《素问·脏气法时论》曰:“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从经文来看,其中的“戊己”意义不明,贺娟[1]指出,《黄帝内经》中存在着许多古代十月历的使用痕迹,十月历,是20世纪80年代初首先在彝族地区较系统地发掘后公诸于世的1种历法[2],它将1个太阳回归年分为10个月份,每月36天,余出的天数用于过年,不计入月份之内,每个月按照十天干的顺序依次命名,如此便会发现,长夏季就是指十月历中的戊月、己月两月,“脾主长夏”则可理解为脾脏与古代十月历中的戊月、己月相应。
1.3 “脾主季夏”之说在《灵枢·五音五味》“足太阴,脏脾,色黄,味甘,时季夏”一句中,将脾脏与季夏相应,季为古时孟、仲、季之季,意为最末位,孟夏为农历4月,季夏则为农历6月,故“脾主长夏”即脾脏独与农历6月相应。
1.4 脾主“夏至”至“处暑”之说根据全国中医药行业高等教育“十四五”规划教材《中医基础理论》中所述,长夏季为“夏至”至“处暑”时段内[3],然而教材中并未说明理由。
2 “脾主长夏”的涵义新解虽然“脾主长夏”大致上分为上述4种学说,但对于长夏季的理解并非十分恰当,或认为长夏季为农历6月,与其他季节的时间段不相配,或认为长夏季为十月历中的戊己两月,换算成现代通行日期十分繁琐,均具有一定程度的片面性,而将长夏季理解为“夏至”至“处暑”时段,虽然方便临床应用,但却并未给出理由,也未说出长夏季时的患病特点。文章拟从运气理论的气象节律角度对长夏季进行分析,将长夏季分为1个主体时间段和2个缓冲时间段,并对“脾主长夏”内涵进行阐释。
2.1 运气理论中的气象节律气象节律,即气象随着天地阴阳运动规律有相应的变化节律,源自于《黄帝内经》的运气理论,其中就存在着明显的气象节律模式。运气理论基于“天人相应”的整体观思想,具体阐述了60甲子年的自然气候物候变化规律,以及人体随之发生的疾病规律和临床防治规律的一种理论[4],其理论主要包括“五运”“六气”两大子系统,当此两个系统运用于古气象学当中,就会产生一年分为五季与六节的季节划分模式。
2.1.1 五季的季节划分五季[4],即以五运中主运所处的时间段为依据,将1年分为5个季节,其时间起止与五运的时间起止相同,每个季节各主73.05天,其中初运属木,以风气为主,又称为木季;二运属火,以热气为主,又称为火季;三运属土,以湿气为主,又称为土季;四运属金,以燥气为主,又称为金季;五运属水,以寒气为主,又称为水季。五个季节各自有着不同的气候特征,并依据其所属的五行属性而命名,可概括一年的气候变化特点。
2.1.2 六节的气候分类六节[4],又称为六气,即按照六气中主气所处的时间段,将1年分为6个具有特征性气候特点的阶段,每个阶段各主60.875天,各包含4个节气。其中初气以风气为主,包含大寒、立春、雨水、惊蛰;二气以热气为主,包含春分、清明、谷雨、立夏;三气以火(暑)气为主,包含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四气以湿气为主,包含大暑、立秋、处暑、白露;五气以燥气为主,包含秋分、寒露、霜降、立冬;终气以寒气为主,包含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史梦茹等[5]认为,五运六气对时间节段的划分是为了更精准地表达1年中各个节段间气候的差别,所以,现行的四季系统中,其夏季包涵着多个气候特征,长夏季很有可能隐含其中。
2.2 长夏季主体时间段存在于土季之中五运的三之主运(土运),时间上从芒种后10日开始,前承火运,到处暑后七日结束,后接金运,此时间段即为土季。土季范围内,共包含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5个节气,长夏季的主体时间段,应由夏至开始,到处暑结束,从芒种后10日开始到夏至、从处暑开始到处暑后7日此两段时间,并不能算作长夏季的主体时间段。
夏至,为土季内的第1个节气,《淮南子集释》记载:“日夏至则火从之。故五月火正而水漏……阳气为火,阴气为水;水胜故夏至湿。”[6]正,通“旺”,夏至日,阳气到达极点,阴气开始萌发,此即“火正而水漏”,当阴气由衰转盛之时,则“水胜故夏至湿”,由此可以看出夏至日为湿气开始的起点,同时也是长夏季的起始之日。
大暑,为土季内的第3个节气,《纬书集成·易纬》曰:“大暑,雨湿,半夏生。”[7]孙怡让先生曾案,“宝典引作大暑,暑雨而温”。大暑之时,在雨湿的基础上夹杂了温气,意味着土季由一开始的湿气产生发展到了湿温交蒸的阶段,故大暑日代表着长夏季内,其最具代表性的气候现象“湿温交蒸”开始发生。
处暑,为土季内最后1个节气,处,《说文解字》记载:“処,止也。得几而止。”《管子·幼官》记载:“十二大暑至,尽善。十二中暑,十二大暑终,三暑同事。”[8]李零[9]认为,“三暑”得名于“暑气”,与“寒气”相应。“三暑”便为二十四节气中由大暑到处暑的全过程,大暑终则相当于处暑,意味着暑气的截止。
因此,在夏至日开始之时,湿气由此产生,为长夏季主体的起始日,于大暑日之时,长夏季主体已过了一半,并发生了“湿温交蒸”的现象,至处暑日结束之时,暑气自此消止,为长夏季主体的截止日,由此可得出“长夏季主体存在于土季之中”的结论。
2.2.1 长夏之季,土运太过,湿邪为主《素问·五常政大论》曰:“备化之纪……其候溽蒸,其令湿,其脏脾……其应长夏。”备化之纪,即土运平气之年,既无太过,又无不及,此阶段可反映出长夏季主体正常的气候特点,即以湿气为主,“阳受风气,阴受湿气”,湿气属阴,脾脏为“阴中之至阴”,又与长夏季主体相应,故在此时段内,湿气流行,首先与脾脏相通,并成为长夏季主体的特征性表现。
从五运主运的发病特点来看,长夏季以湿邪为主。《素问·脉要精微论》曰:“夏至四十五日,阴气微上,阳气微下。”长夏季开始时,由夏至日到立秋日的45天内,阴气已衰退到极点,并开始微微上涨;阳气已高涨到极点,并逐渐衰弱,《素问·五常政大论》曰:“敦阜之纪……大雨时行,湿气乃用,燥政乃辟。”敦阜之纪,即土运太过之年,游行于天地之间的湿气过盛,燥气过衰,此时与天地之间阴涨阳衰的气候环境相结合,则雨湿大盛,超过了正常水平,人体内脾脏若无力运化,则湿邪泛溢,即“诸湿肿满,皆属于脾”。
2.2.2 湿邪为患,肺、脾、肾三脏受邪外界湿邪,首先与人体皮肤毛窍相接触,再通过经脉传至五脏,散布于肠胃,大肠为肺脏之腑,胃为脾脏之腑,湿气传入体内,与脾脏相应,流于脾胃、肺肠之间。正如《素问·缪刺论》记载:“夫邪之客于形也,必先舍于皮毛……内连五脏,散于肠胃。”
《灵枢·百病始生》曰:“清湿袭虚,则病起于下;风雨袭虚,则病起于上。”肺脏为人身“脏之盖”,位居最高,皮肤毛窍由肺脏所主,当外湿“始于皮肤”之时,皮肤毛窍受湿邪所困,肺气因而不利,肺失宣降,湿邪流于其中,久之凝痰贮于肺中,故“病起于上”,湿邪袭肺;“始于皮肤”之后,“留而不去,则传舍于络脉”,客于脾经,故“在络之时,痛于肌肉”,脾气不利,运化失常,久之化痰藏于脾中,故“病起于下”,湿邪困脾。《素问·气交变大论》曰:“岁土太过,雨湿流行,肾水受邪。”肾者主水,与湿同属于阴,外湿袭肾,肾湿久之,生痰客于肾中。
由此可见,长夏之季,藏于土季之中,气候失常,湿邪为患,肺脾肾三脏受邪,外湿乘于人体之内,久之则变为痰湿藏于三脏之中,正如《医学从众录》所言:“痰起于肾,而动于脾,聚于肺。”
2.3 从病邪角度将长夏季主体一分为二长夏季的主体时间段存在于土季之中,由夏至开始,到处暑结束。此时从六节的角度探析长夏季就会发现,三之气少阳相火是由小满开始到大暑结束,四之气太阴湿土则是由大暑开始到秋分结束,前后两气以大暑节为划分点,恰好可将长夏季主体一分为二,而三之气、四之气气候上又有主火、主湿之不同。因此,长夏季内前一阶段为夏至至大暑时段,位于少阳相火之内;后一阶段为大暑至处暑时段,位于太阴湿土之内。
2.3.1 长夏季主体的前一阶段处相火之内,以暑气为主在六节中,三之气为少阳相火,前承少阴君火,后接太阴湿土。在时间上,先由少阴君火之热气充斥自然界,再由少阳相火之火气承接,从夏至日开始,就到了土季范围之内,所以,夏至到大暑时段内,三气之火气与三运之湿气相合,产生了暑气,《温病条辨》记载:“后夏至,温盛为热,热盛则湿动,热与湿搏而为暑也。”热盛实为少阳相火,火则湿动,因此,湿与火合,暑气乃生,在夏至至大暑这一时段内,暑气游行其中。见表 1。
夏至到大暑时段内,自然界以暑气为主,气候异常之时,暑气就会变为暑邪。“寒暑伤形”,暑邪袭人,先伤形体,《素问·疟论》曰:“此皆得之夏伤于暑,热气盛,藏于皮肤之内,肠胃之外,此荣气之所舍也。”暑邪本质仍为热邪,高世栻在《医学真传》中也认为“暑者,热火之气也”。暑邪袭人,由皮肤毛窍而入,舍于荣气(营气)之中,暑邪属火,与心脏相应,“心生血”,其府为脉,“营气循脉”,与血相伴。可见,暑邪舍于营气实为暑邪袭心的核心环节,又《素问·五常政大论》曰:“少阳司天,火气下临……革金且耗,大暑以行。”肺脏属金,暑邪流行,火气克金,损伤肺脏,“肺者气之本”,肺伤则气虚。因此,长夏之季,相火之内,暑邪流行,心肺二脏受邪,易致人“气虚身热”。
2.3.2 长夏季主体的后一阶段处湿土之内,湿气为主,内含风气三之气少阳相火之后,即为四之气太阴湿土,后接五之气阳明燥金。太阴湿土时段以湿气为主,与三运主运(土季)时段所主的湿气相同,分而别之,三运之湿气流行于整个长夏季之间,而太阴湿土所主的湿气则从大暑日开始,到秋分日结束。大暑到处暑时段内,两湿相合,湿气过盛,打破了自然界正常的平衡,则其所不胜之风气来复,制约其盛气,即所谓“有胜有复,无胜则否”。此时段内,湿气为“胜气”,风气为“复气”。《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夫所胜者,胜至已病,病已愠愠,而复已萌也。”“胜气”侵袭人体后,致人发病前,其“复气”就已蕴含在自然界之中,等待“胜尽而起”,并与“胜气”一同产生反应,因此,在大暑到处暑之时,湿气为主,内含风气,分别流行于此时段之中。见表 2。
大暑到处暑时段内,湿气为主,内含风气成为其时的气候特点,若气候异常,则变为湿邪、风邪侵袭人体,在特定的时段内,易引发特定疾病,“所谓痹者,各以其时,重感于风寒湿之气也”,在长夏季内,湿邪伏于人体肌肉之中,发为肌痹,久之再遇风邪来复,邪气内传脾脏,变为脾痹,正如《素问·痹论》记载:“以至阴遇此者为肌痹”“肌痹不已,复感于邪,内舍于脾。”又《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所言:“风湿相薄……筋络拘强,关节不利,身重筋痿。”“拘强”“不利”“身重”皆为痹证的临床表现,而“筋痿”则说明痹证病邪未除,久之不愈,便可致痿。诚如《儒门事亲》所载:“不仁或痛者为痹,弱而不用者为痿……故其本源又复大异。”痹痿二病,病因同源,病机各异。因此,长夏之季,湿土之内,湿、风二邪流行,易致人痹证、痿证。
3 长夏季缓冲时间段可为主体时间段承前启后土季在时间上由芒种后10日开始,到处暑后7日结束,而长夏季主体由夏至日开始,到处暑日结束,存在于土季之内,虽然芒种后10日到夏至日,处暑日到处暑后7日,此两段时间并未归属于长夏季主体内,但此两段时间仍然与长夏季主体相同,有着湿气的气候特点。
3.1 长夏季主体理应存在前后缓冲时段《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曰:“运太过则其至先,运不及则其至后,此候之常也。”王冰在《天元玉册》中认为:“运来之日,在天交司日前后各十三日,或同交司日。”[10]即岁运太过之年(阳年),每运交司日提前13天,岁运不及之年(阴年),每运交司推迟13天,平气之年,既非太过,又非不及,其每运交司日如常交司,虽然书中并未解释13日的由来,但根据《素问》以及王冰的解释,不难看出,长夏季开始之前,带有湿气的气候特征已然蕴含在自然界之中,长夏季结束之后,其气候特征并未完全消失。
3.2 长夏之季,前后交司,蕴含湿气按照现今通行的24节气,相邻两个节气相差约15天,每月两个节气,合计24个节气,共同划分1年。在芒种到夏至时段内,芒种后10日为五运主运中火运与土运的交司日,根据太过、不及的不同,具体交司日会出现前后13天的偏差,所以此时段理应既有土运的湿气,又有火运的热气,以此来前承火运,后接土运;处暑到白露时段情况相同,处暑后7日为五运主运中土运与金运的交司日,此时段理应既有土运的湿气,又有金运的燥气,以此来前接土运,后迎金运,因此,此两个时段可以视为长夏季主体的缓冲时段,从病邪角度上来看,长夏季之前,芒种到夏至之时,湿热二邪相杂;长夏季之后,处暑到白露之时,湿燥二邪共存。见图 1。
4 讨论在运气理论气象节律的视角下,长夏季可由1个主体时间段和2个缓冲时间段组成,主体时间段由夏至开始,到处暑结束,存在于现今四季中的夏季之末,秋季之初,气候总体上以湿气为主,其中前一阶段为夏至到大暑时段,处于六节中的少阳相火之内,以暑气为主,后一阶段为大暑到处暑时段,处于六节中的太阴湿土之内,以湿气为主,内含风气;缓冲时间段分为长夏季主体前的芒种到夏至时段,用以承接火土两运,气候上有着热、湿二气,长夏季主体后的处暑到白露时段,用以承接土金两运,气候上有着湿、燥二气。
脾主长夏,意味着长夏之季与脾脏相应,发病之时亦以脾脏为主,另外在《黄帝内经》中,“以四时长四脏,各十八日寄治”的观点亦在后世医家及当代临床中有着深远影响,两种观点看似冲突,实则并行不悖,基于中土五行学说形成的“脾主四时”与基于生克五行学说形成的“脾主长夏”,两者在理论发挥与临床应用当中互为补充,在病邪角度上讲,“脾主长夏”可为“脾主四时”奠定潜在性的发病基础。一方面,长夏季之时,无论处于何种时间段,除脾脏之外,病邪还可侵袭他脏,如湿邪之于肺、肾二脏,暑邪之于心、肺二脏;另一方面,人体之中脾位居中焦,与胃共为脏腑气机之枢纽,长夏季时,脾脏受邪,其余四脏皆会致病,《灵枢·本神》曰:“脾气虚则四肢不用,五脏不安。”沈金鳌在《杂病源流犀烛》中更是认为:“盖脾统四脏,脾有病,必波及之,四脏有病,亦必待养于脾,故脾气充,四脏皆赖煦育,脾气绝,四脏不能自生。”可见,“脾主长夏”“脾主四时”两者互为补充的结构模式在当代临床诊治上提供了更加系统宏观的理论依据,长夏之季,病邪袭人,五脏均可受邪,其邪气内伏于五脏,除了长夏季外,其余四季亦可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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